清晨
濃濃的云霧將窗外一切籠罩,一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模樣,看不清其面貌。
榻上,女子微翹的睫毛輕顫,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睛睜開,望著黑色的天花上垂下的帷幔,漆黑的雙眼望了許久,這才注意到帷幔上所繡的金色鳳凰。
楚柃愣了一愣,意識(shí)尚未緩過來時(shí),一道坐在窗邊抱著腿坐成一團(tuán)的白色身影出現(xiàn)在楚柃的眼中。
“百明?”
那團(tuán)坐在窗邊的身影聽到楚柃的聲音很快便轉(zhuǎn)了過來,露出一張軟軟溫潤的小臉望著楚柃。
百明起身走到楚柃身旁,伸出她軟小的手覆在了楚柃的額頭上。
楚柃剛剛醒過來,只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稍微有一點(diǎn)遲鈍,眼見百明將冰冷的手覆在她的額間,卻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滿臉疑惑地等著百明解釋。
百明手覆在楚柃額間許久,楚柃疑惑著正想起身時(shí)卻又被百明摁在了床榻上,看著百明將蓋在她身上的錦被掖好。
在將錦被掖好后,百明一張小臉上滿是嚴(yán)肅的神情,雙眼定定地望著楚柃許久,楚柃正被她盯地莫名其妙時(shí),百明突然起身朝居室外跑去,只留下楚柃一人望著天花板,滿臉的疑惑。
楚柃望著天花板就要睡過去時(shí),淺淺的腳步聲從居室門外傳來,一道白色的高大身影映入楚柃的眼中。
眼前人并未言語,只是坐在榻邊上好似細(xì)細(xì)打量起她來。
楚柃原先便對百明的行為充滿疑惑,現(xiàn)在蕭澈來了,也是這般望著她。
難不成,是因?yàn)樗桓娑鴦e?
可是她記得明明留了信函,還記得是壓在書案的墨硯下,也記得自己寫了什么。
還是說她臉上有東西?
楚柃想著,正想伸手去摸自己的臉時(shí),便見一只修長的手向她伸來,正想伸手去擋時(shí),那只手僅只是輕輕地放在她的額頭上。
楚柃愣了愣,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被窩里縮了縮,長發(fā)之下的耳尖在不知不覺中染上了少許粉紅
蕭澈望著楚柃漸漸放大的雙眼以及她的小動(dòng)作后,無奈地勾起了嘴角。
“你風(fēng)寒入體,在客棧是便已然在發(fā)高燒,剛才你醒來,百明感受不到你額間的溫度,這才去喊我,現(xiàn)在雖有一些微燙,但高燒已退,不必?fù)?dān)心。”
楚柃愣了愣,望著蕭澈一時(shí)間不知如何言語。
她一時(shí)生氣與他辭別,他卻并未生氣,還如此這般溫和地同她解釋,關(guān)心她。
想罷,楚柃心中竟有了一絲愧疚感。
蕭澈見楚柃臉上眾多小表情閃過,知曉她大約又在想些什么,沉寂的雙眼也染上溫意。
“現(xiàn)在才至寅時(shí),你好好睡一覺,我在外面陪你。”
說罷,蕭澈替她掖了掖錦被后,便離開了居室內(nèi),百明待蕭澈離開后又回到了窗邊,抱著自己的雙腿縮成了一團(tuán),望著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云霧。
楚柃望著屏風(fēng)外,那道端坐著白色身影,鬼迷心竅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只覺一陣冰涼襲來,楚柃馬上將手放回錦被中。
良久,臉上染上了同耳尖一樣的紅暈,只是不知道那是因?yàn)榘l(fā)燒的原因還是因?yàn)槠渌?
楚柃感受到自己冰冷的手在被子了漸漸捂熱后的暖意,望向那道身影的眼睛不知覺間漸漸柔和。
原來,他的手是這么溫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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