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甲板上,又一裝滿打撈物的漁網被拖上船,因為漁網使用已久,漁網之上破開了一個小小的裂縫,漁網之中盛滿的物品撐開了那道裂縫,白森森的骸骨從那道裂縫中露出。
眾水手雖然已經跟王泳多年,又在此處打撈已經有了三年,但卻從未見過這般白森森的骸骨,少量的水手當場便跑到船沿邊吐了起來,不少的水手仍然堅持著,慘白著一張臉將那露著森森白骨的漁網拖了上船甲板。
王泳聽見了水手們的呼叫聲連忙走向甲板,剛好與聞聲而來的蕭澈和楚柃遇見了。
“船長!”
突然間,一名水手踉蹌著臉色慘白地瘋狂跑向楚柃三人所在的地方。
“船長!好多有好多!好多的骸骨!太恐怖了!”
說罷,那水手再也控制不住,眼淚不斷從眼眶奪出,眼淚鼻涕橫流,那驚恐的雙眼緊緊望著王泳,等待著他的回答。
王泳見眼前的水手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臉色慘白的嚇人,因為畢竟是已經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老水手,他便輕輕拍了一下水手的肩膀,寬慰他讓他先去休息。
等那水手失魂落魄地離開后,王泳便和楚柃蕭澈一同往船甲板上趕去,等去到甲板上,他們才知道那水手為何被嚇得如此厲害。
白森森的骸骨凌亂地散落在甲板上,金幣玉石夾雜在其中,一整張漁網里滿滿都是白森森的骸骨,其中有不少因為海底生物的原因,骨頭上留下了明顯的牙齒印痕,瘆人無比。
水手們誰也沒有上前,都緊靠在船沿邊,甚至連看都不敢看堆放在甲板上的漁網。
“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雖然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又想起三年前那名少年說打撈上來的兩副骸骨還有一柄黑色的長劍。
可是,王泳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三年來的打撈都沒有撈到那兩副骸骨,而這現在一如往常一樣的打撈卻撈上了一網滿的森森白骨。
一名水手顫抖著捉住船沿的手,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
“船長,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還是按照往常的操作打撈,只是今天風比較大,網灑下去時被風吹偏移了一點,我們還沒有拉住,網便已經沉了下去,本想著只是比往常的位置偏了一點,應該不要緊的,可沒有想到,撈上來的居然是怎么恐怖的東西。”
因為受到了驚嚇,水手說話的聲音都是顫抖的。
海風迎面吹來,將咸腥的味道撲面吹來,楚柃望著甲板上那堆得高高的森森白骨間,心中寒意肆意。
“血!有血!”
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甲板上,一名水手突然指著甲板中間的位置,那堆著高高白骨的正中間,鮮紅的血液不斷從那森森白骨之下溢出,很快便蔓延到了水手們的腳邊。
猩紅的鮮血溢滿整個甲板,水手們的鞋子邊,長長的褲腿邊都染上了血液的鮮紅,唯獨楚柃站在的地方,血液竟然回避了,以楚柃為中心,圈出了一個沒有一絲血跡的圓圈。
水手們受到了大大的驚嚇,想要逃跑離去,卻發現自己腳邊的血液變得粘稠無比,將他們緊緊困在原地,無法動彈。
王泳驚奇地望著腳底下的干凈甲板,又見那仍然不斷溢出的鮮血快要到了那圓圈邊緣,便又極快地退了回去。
正想說話時,一道白色身影從身后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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