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楚柃用力的閉著眼睛又睜開,猩紅色的雙眸異常嚴肅認真地看著蕭澈。
你不能坐地上?!?
看著懷中滿臉粉紅的楚柃,還有那認真的模樣,如同一顆待人采摘的蜜桃一樣可口。
蕭澈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笑了一聲,問道“為什么不讓我坐地上?”
低沉的笑聲引起了一陣振鳴,讓楚柃的耳朵不由發癢。
“因為你喜歡干凈?!?
聽見了楚柃的話,蕭澈微微一愣,稍稍有一些意外。
他沒有想到她竟會記得這般清楚,哪怕是在醉酒之中也還是記得他的喜好與否。
想罷,蕭澈太手輕輕柔了一下楚柃柔軟的頭發。
“我現在不喜歡干凈了?!?
醉酒之中的楚柃聽見了蕭澈的回答,愣了愣。
“你現在不喜歡干凈了?”
見楚柃重復了他的話,那呆呆地模樣甚是少見。
蕭澈笑了笑,低聲道“是啊,我現在只喜歡阿柃。”
聽罷,楚柃看似懂了,又沒有懂得樣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一旁站著的百明突然間覺得自己是多余,可是看到自家小姐坐在蕭公子懷里時,卻又覺得很是養目。
“咦?這不是百明嗎,怎么你不去睡覺???”
終于聽見了楚柃喊了她的名字,百明連忙蹲下,認真的看著醉酒的楚柃。
“小姐,我想起來那畫像上的女子是誰了?!?
聽罷,楚柃好像酒頓時醒了不少,示意百明接著說下去。
“那畫像上的女子就是楚公子加冠禮時見道過的江月小姐?!?
“嗯?”
楚柃頓時便完全酒醒了,聽見了百明的話,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便是與蕭澈相視一眼,見他眼中也是疑惑之情。
見楚柃和蕭澈皆是不明白的表情,百明便從自己懷中取出了一張畫像,與楚柃在地窖所得到得到畫像不同,這張畫像更加簡單,甚至有了那么有一些潦草。
百明將手中的畫像交到了蕭澈手上,對著二人不斷地說道。
“江月!是江月!江月!”
看著百明著急地模樣,楚柃微微皺著雙眉,覺得自己的酒意又上來了。
“江月?”
聽見了楚柃的話,百明不斷地點著頭。
蕭澈接過百明手里的畫像后,思緒這才明了。
“阿柃,江月是合歡裴宗主身邊的幕僚,還記得嗎?”
聽罷,楚柃愣是覺得自己醉酒實在是厲害,良久這才消化了蕭澈的話。
“可是那人姓江啊,她為什么要殺我,我又不認識她,難道又是我默默無聞地做了什么好事,還留下了名字”
看著楚柃越說越離譜的樣子,蕭澈知道,她只是短暫的酒醒了一會而已。
“好了好了,我們先不說這個了,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想吧?!?
說罷,也不管楚柃仍在自言自語著些什么,蕭澈將她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
這一次,百明十分的識相,留下了那張畫像后,便離開了居室,甚至還十分乖巧地關上了房門,將外面的風聲隔絕。
蕭澈替楚柃蓋好了被子后,看見了靜靜關上的房門后,愣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這主仆兩人,一個看似正經的不得了,實則內心卻是一個愛玩的孩子心性,另一個看起來是孩子模樣,思維邏輯上卻要比前者要成熟了許多。
“蕭澈”
聽見了身側楚柃的夢囈,蕭澈也就只能笑了笑,抬手溫柔的揉了揉楚柃的頭發。
眼前這因為醉酒的原因而陷入了沉睡之中的人兒,褪去了以往的鋒利外殼,現下正毫無防備地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