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親你可知道我未來嫂嫂是何人,長相如何性格如何?!”
同樣的問題,蕭宗主也想問,便開口道。
“對啊,我想知道我那未來兒媳是怎樣的人,夫人你定是知道,就說說嘛。”
聽罷,蕭夫人也十分無奈,雙手一擺,轉(zhuǎn)身便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對上了父女倆那滿是期待的兩雙眼睛。
“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瀾夢突然同我提起要定親這件事,我本想著先要物色物色,可是怎料他說早有人選,我也想知道,可他就是不說,說什么天機不可泄露,還讓我將這還未定的事借著加冠禮傳出去,現(xiàn)在我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聽了蕭夫人的話,蕭暖和蕭宗主也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蕭宗主看了看手中的已成兩半的紅紙,紙上的字跡他自是認得,蕭澈的字可是他手把手教的。
從古至今,男女婚嫁,聘禮一時皆是由媒人與男方一同操辦,而如今蕭澈撇開了媒人這一層,親自操辦,可見他對那女子的用心。
良久,蕭宗主放下了手中的紅紙,坐在了蕭夫人身旁道。
“瀾夢是我們的兒子,是我們梅凝的接班人,他的婚事是絕對不能含糊的,無論那女子是誰,瀾夢現(xiàn)如今將這聘禮單子放在我們面前,這是在給我們一個提醒,他對那女子的上心和重視程度?!?
說罷,蕭宗主牽起了蕭夫人的手,十分無奈地笑道。
“瀾夢這般心思倒像極了我當(dāng)年追求你的時候,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只是為了將心上之人光明正大的迎娶回來?!?
見蕭宗主這般模樣,蕭夫人無奈地笑著,雙眼中滿是嫌棄地看著蕭宗主,可是那手卻默默地回握了那雙溫暖的大手。
蕭暖坐在一旁目光不自覺地被自己父母那恩愛的一面吸引著,但腦海中的思緒卻跑到了另一個地方去了。
“柃?柃?這是什么意思?”
小小的嘟囔聲打破了蕭宗主和蕭夫人的回想,疑惑的目光落在了蕭暖的身上。
當(dāng)見到了自己父母那疑惑的雙眼,蕭暖愣了愣。
“父親母親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見他們眉間微皺,顯然便是真的不知道,蕭暖站起了身在二人疑惑的目光下走向了那放著紅紙的桌面,將那撕裂成兩半的紅紙翻轉(zhuǎn),且拼合。
不一會,只見一道長長的裂縫將紅紙分裂成了兩半,然而蕭暖將紅紙拼合,蕭夫人和蕭宗主還是看不出什么來。
見他們還是面帶疑惑,蕭暖微微皺眉,像是在苦思一般,突然間,蕭暖急忙地走到了居室內(nèi)的書案前,拿起了書案上毛筆便走回到那紅之前。
在蕭宗主和蕭夫人疑惑的目光下,蕭暖提著筆在那拼合的紅紙背后快速描繪著什么。
不一會,蕭宗主和蕭夫人都愣了愣。
眼前那拼合的紅紙上有著散落的金波點綴,那被蕭暖勇用筆勾勒出來的赫然便是由斷斷續(xù)續(xù)的金波組成的一個字,一個柃字。
“父親母親,這字難道是那女子的名字?”
蕭宗主和蕭夫人就好像是沒有聽到蕭暖的話一樣,皆是保持著沉默不語。
蕭暖見他們不語,一雙琉璃般像極了蕭宗主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目光在沉默不語的蕭宗主和蕭夫人身上來回轉(zhuǎn)移。
“你們一定知道這個字指的是誰,就不能告訴我嗎?”
見蕭暖認真的模樣,蕭夫人知道若是不同她說,只怕她會一直纏著問。
“暖暖,不是我們不告訴你,而是如果真的如我們所想,是那個人的話,這件事便就不只是我們梅凝一家能做主的事了。”
蕭暖雖然脾氣火爆,但也卻是心思玲瓏之人,自是知道蕭宗主和蕭夫人所顧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