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祁子瑤憤怒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地下室里,靜地可怕的地下室里不斷回蕩在她憤怒的聲音,聲音尖細(xì)絲毫不再有之前的溫柔,不禁連單膝跪在地面上的一眾男子抖了一下。
“小姐,是真的,我們真的已經(jīng)將整個(gè)黃沙都找了個(gè)遍了,可還是沒能找到黑子,還請(qǐng)小姐賜罪!”
為首的男子正是今日晨間在街道上擾亂的人,此時(shí)卻沒有早間的兇猛,反而在祁子瑤面前如一溫順的貓咪一樣。
男子話音剛落,在他身后的一眾男子也緊跟著應(yīng)和著。
粗獷的聲音回蕩在偌大的地下室里,便是連回音都極為震耳。
祁子瑤素來溫和的雙眼漸漸冷了下來,絲毫不想剛才憤怒的樣子,看著跪在她面前的以中國身影,良久低聲道。
“再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哪怕化作白骨都要給我找回來!”
聽罷,男子微微愣了愣,祁子瑤話語中的冷意與殺意極為明顯,絲毫不想她平常一樣掩飾著,可見這一次若是真的找不到黑子,只怕是無論自己還是身后的兄弟們都難逃一死了。
“是!”
待一眾身影離去后,祁子瑤沉重地嘆了一口氣,稍微清醒了些后便往地窖角落處走去。
幽暗潮濕的角落里,一個(gè)滿是銹跡的狗籠子放在其中,籠子里那蜷縮在角落子里滿身傷痕的男子正是周賢。
“帶他出來?!?
祁子瑤的一聲令下,一旁候著的侍仆立馬將狗籠子打開將里面的周賢拽了出來,已然滿身是傷的周賢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如同破舊的娃娃一樣被隨意的扔在潮濕泥濘的地面上。
“周賢,現(xiàn)在你可以說說這幾日究竟你在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周賢顫抖著坐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滿臉溫柔的祁子瑤,當(dāng)對(duì)上那雙溫柔似水的眼睛時(shí)猛然間打了一個(gè)寒顫。
“我我被帶走被帶到了一個(gè)山林里見到了一個(gè)人?!?
聽著周賢顫抖的話語,祁子瑤微微挑眉,雙手抱胸居高臨下般看著眼前已然瘦可見骨的男人,臉上的溫柔早已消失,面無表情地說道。
“見到了誰?!?
再次聽到祁子瑤的聲音,周賢再次抖了抖,低著頭不敢看祁子瑤顫顫巍巍地說道。
“是是是黑子!那女子是黑子的人!他想要拉攏我,他說他手上有小姐您的一切把柄,只要一朝在八大世家中公開,莫說黃沙祁氏到時(shí)候不保您,就算是您的嫡親也會(huì)將您交給八大世家,到時(shí)候黑子就成了這件事的功臣,榮華富貴便是能享受不盡。”
聽罷,祁子瑤目光冷冷地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周賢,以往溫柔的雙眼里幽深的可怕,偌大的地下室里唯有呼吸聲還有水聲在響著,便是連一旁候著的小廝都不由加快了心跳。
良久,祁子瑤似笑非笑的聲音輕輕地在偌大的地下室里響起。
“不可能,黑子的父母還在我的手里,倒是你,你離開了我的監(jiān)控足足有兩天之多,你覺得我會(huì)相信你的挑撥離間嗎?”
聽著祁子瑤的話,周賢愣了愣,腦海深處的黑暗中有一道甜甜的聲音正不斷地幽幽地說著什么,最終一切都將記憶占滿,看著泥濘長滿青苔的地面的雙眼逐漸放大,猛然間抬起了頭大聲道。
“不是的!小姐請(qǐng)您一定要相信我!黑子說了若是我不答應(yīng)便會(huì)殺了,我這幾日都被黑子關(guān)著裝瘋賣傻做盡瘋癲之事了才得以逃生,現(xiàn)在能見到您已然是不易,黑子還說了,若是被世家知道了您對(duì)自己嫡親兄長的情愫一定會(huì)”
“啪嗒?!?
肉體倒在地面上發(fā)出的沉悶聲響輕輕地回蕩在地下室里,祁子瑤手握白凈手絹正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微微掩下的眼簾之下,漆黑的雙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