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道舟一臉疑惑,問道“我正在奇怪呢?這大熱天的,有事干嘛不打個電話,用得著跑一趟呀?”
“在電話里說不方便。”
“什么事啊?還神秘兮兮的!”
黃道舟一個星期前就已經把局里意圖擴張液壓元件廠的計劃跟黃瀚說了。
黃瀚認為是大好事,為了堅定秦局長支持黃道舟的信心,難得有一次把沈建華一家子請來家里的機會,怎么能不利用好?
他特意找來液壓元件廠,就是準備讓黃道舟去局里邀請秦局長明天中午去家里陪沈建華吃飯。
“噓!你不要聲張,現在就去物資局,悄悄的告訴秦局長,請他明天中午去我家喝酒,要讓他保密,還要叮囑他一個人騎自行車去。”
黃道舟不傻,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因為黃瀚前天關照過他,讓他這個星期最好不要出差,說不定沈書記會來家里做客。
他當時不怎么相信,因為黃道舟也是三水縣有級別的干部,有關于沈書記的傳說他知道得不少,根本沒聽說過沈書記出席任何私人宴請。
黃道舟驚問道“你難道真請動了那一位?”
“嗯!沈書記一家三口都去!”
“哎呦喂!你也太能給我長臉了,我這就去局里。”
急脾氣的黃道舟立刻跑進廠門口的自行車棚,推出自行車走遠了。
陳春松和王向春見一向沉穩的黃廠長被兒子拉著耳語幾句,立刻急急忙忙跑去拿自行車,都一臉懵逼!
王向春問道“這事什么情況呀?”
“我安排黃道舟同志去物資局辦點事。”
“你安排你爸爸辦事?你真能吹!”
黃顰道“王向春同志,我哥哥從來不吹牛,安排我爸爸辦事怎么了,他還安排錢鎮長、沈……”
黃瀚更加捂住黃顰的嘴道“低調、低調,千萬記住了,以后這些話不能亂說。”
王向春和陳春松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么才避免氣氛尷尬。
黃瀚笑問“陳春松同志,我聽說你在部隊里拿過散打獎項?”
“嗯!拿了兩次營部二等獎,一次團部三等獎。”
黃瀚挑起大拇指恭維道“了不起!”然后話鋒一轉問道“那你現在功夫有沒有落下?”
“還行吧!一直在練著。”
“太好了,我也喜歡拳腳,一直在練拳,哪天我請你去我們學校,我有兩個保鏢也會些拳腳,你幫著指點指點?”
“你?你過了暑假才讀五年級吧?”
“對呀!怎么了?”
“你還有兩個保鏢?”
“嗯啊!是我的兩個同學,成天不離我左右,跟保鏢差不離!”
王向春笑了,“原來也是兩個小學生啊!”
黃瀚瞧了瞧瘦不拉幾的王向春,笑到“他們都十五六歲了,看上去比陳春松都壯實,練了足一年軍體拳,如果跟你打架,一個人可以撂倒三個你這樣的。”
馬上就要去廣東,黃瀚不知道成文閣和錢愛國到底有多能打,錢愛國吹噓他沒練武之前在巷子里一個就能打三個,現在應該能夠直接打趴下五個高中生。
成文閣不愛吹牛,但是每一次跟錢愛國對打都打贏了。
黃瀚當然不可能讓兩個孩子受傷,親自做裁判,點到而止。
切磋的場地上都會墊上保護墊,拳頭上纏上毛巾、腳上穿解放鞋或者白球鞋。
這一種對抗往往都是在體育課進行,同學們都看得津津有味。
也有十幾對一直跟著黃瀚練拳的同學互相格斗,周五一和劉愛民、王宇、孫強幾個也都練了近一年,同齡孩子早就打不過他們。
但是他們根本打不過成文閣和錢愛國,在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