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離開道觀的時候,那位道長讓博文下山!有沒有可能那位道長早就算到博文會被銀環(huán)蛇咬啊?”
“后來見博文執(zhí)意要上山,就把解天柱山銀環(huán)蛇蛇毒的藥酒裝在瓊音的水壺里,又怕我們提前倒掉,所以叮囑瓊音要等遇到了危險再把水壺打開!”
徐開卉腦洞大開,想到一種可能性。
“天柱山銀環(huán)蛇的解藥酒?”
陸遠(yuǎn)行腦海里冒出這樣一個念頭。
但隨即又打消了!
世界上哪有這樣巧合的事?
“你以為他是活神仙啊?還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趙施然瞟了徐開卉一眼。
“反正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要不就讓博文喝口這個酒試試吧!”
阮瓊音抱著自己的小豬佩奇水壺,擔(dān)憂地望了眼臉色煞白的李博文,向陸遠(yuǎn)行征求意見道。
“老師,博文快不行了!”,丁雨蘭一直將手放在李博文的胸口,明顯地感覺到李博文的心跳越來越弱了,突然哭起來滿臉焦急地喊道。
情況實在太危急了!
“哎,我來喂他吧!”
陸遠(yuǎn)行暫時還沒想到其他的辦法,只能從阮瓊音手里拿過小豬佩奇的水壺,將李博文的脖子抬起來放在大腿上,撬開李博文緊閉的嘴巴,將水壺里的酒倒進李博文的嘴里。
趙施然、徐開卉、阮瓊音、丁雨蘭都盯著李博文,在心里默默祈禱期待奇跡的發(fā)生。
幾分鐘過去了。
李博文仍然沒有醒過來。
陸遠(yuǎn)行的眉頭都擰成麻花了!
趙施然、徐開卉、阮瓊音、丁雨蘭的心都懸在嗓子眼。
通常來講,治療毒蛇咬傷,除了用繃帶捆綁近心端來緩解毒液在血液中擴散的速度外,想要解毒就只有將毒血吸出來,或者注射相應(yīng)的毒蛇血清。
但天柱山這種荒山野嶺,既沒有抗銀環(huán)蛇蛇毒的血清,短時間內(nèi)也難找到將毒血吸出來的工具。
“不能再等了!我來給博文吸毒!”,陸遠(yuǎn)行思考了良久,終于下定決心。
以命換命!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老師,你給博文吸毒,那你自己不就中毒了嗎?”,徐開卉詫異地問道。
“看來這酒是沒用了!多等一分鐘,博文多一份危險!我把你們帶出來,就要把你們安安地帶回去,一個都不能少!”,陸遠(yuǎn)行滿臉苦笑,誰讓他是帶隊老師呢?
趙施然、徐開卉、阮瓊音、丁雨蘭聽著都非常感動。
陸遠(yuǎn)行將李博文的右手抬起來,正準(zhǔn)備放在嘴里的時候,李博文的眼睫毛動了一下。
“老師,我剛看到博文的睫毛動了一下!”,丁雨蘭指著李博文激動地道。
陸遠(yuǎn)行又確認(rèn)了一下,李博文依舊雙目緊閉,“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不過你們也別指望這酒有效了!”
“老師……”
李博文睜開了沉重的眼皮,虛弱地喊著陸遠(yuǎn)行道。
“博文,你竟然真地醒了!”,陸遠(yuǎn)行滿臉驚喜地叫道。
“還有點頭暈,不過比之前好多了,我這是在哪呀?”,李博文雖然醒了,但還是有點迷糊,見同學(xué)都們都圍在邊上問道。
“你還在天柱山上呢!”,趙施然笑道。
“我還在天柱山?還真是!那誰治好我的呀?之前感覺整個人像是癱瘓了一樣,就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后兩眼一黑就昏過去了!那種感覺仿佛是掉在了沼澤里一樣,實在是太恐怖了!我一定要好好謝謝給我治療蛇毒的人!”
李博文還以為自己在醫(yī)院,掙扎著坐了起來,四周都是大樹花草,滿心后怕地道。
“是這個救了你!”,阮瓊音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