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發生了什么事?”
“對啊,對啊,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我八家,同氣連枝,出了事,可不能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看著七嘴八舌的七家話事人,范永斗走入堂內,坐在主位上,說道“諸位,請坐。”
等王登庫等人坐好,范永斗才說道“這件事情,其實與諸位沒多大關系,月初,老夫聽聞陜西出了一種新鹽,試了試,可以說,這種鹽一出,粗鹽還算什么。
老夫便想找此人聊聊,但是他桀驁不馴,幾天前派了人,來老夫家里威脅老夫,老夫不得已,向大汗求援。”
“什么?”王登庫驚訝道,“范兄家中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此人真是膽大包天!”
“什么人如此放肆,簡直不把我們晉商放在眼里!”
“要是當官的就參他一本,要是普通人……哼哼……”
范永斗抬手說道“諸位安靜一下,如今大汗派了人來,老夫已經安排妥當,諸位無事的話,就可以回去了。”
王登庫連忙說道“范兄,你我八家同氣連枝,你說有什么事情是咱們不能一起抗的?這鹽業,咱們一直被徽商打壓啊,這樣的好鹽,可不能吃獨食啊。”
范永斗笑道“王兄說的是,這不是第一次找那人么,老夫總得驗一驗才好與諸位說啊。”
八人又聊了一會,天色不早時才散去。
這時,范三拔急匆匆走了進來道“父親,出事了!”
范永斗大驚,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喊道“可是八旗老爺不滿意?”
范三拔臉色憋的漲紅,猛烈搖頭“不是,父親,我們不是派了苦力頭子范大豆去送信嗎?”
“是啊。”
“他人不見了!孩兒原本是想找他賞賜一番,結果去他家找,不見他人,他媳婦說,就不見范大豆回來過。”范三拔急忙道。
“啊!”范永斗驚恐道,“不好,速速離開這里!”
范永斗什么也顧不上了,他叫齊范家的護院,帶著兒子范三拔和孫兒范毓馪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堡外的莊子走。
他們一路上心驚膽戰,害怕劉元昭的部下突然出現,將他們當街格殺。
坐在馬車里的范永斗催促著趕緊離開。
藏在人群里觀望范家的劉進宏笑道“好個狗東西,居然還找韃子來幫忙,狗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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