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營進攻時,先是一輪火力打擊,這讓鰲拜這邊的人少了許多。
鰲拜自知沒了活路,于是鼓起血勇,率領自己的部下與華夏軍廝殺,幾次三番沖殺到了蘇布地和宋惠普面前,但很快就被士兵纏住了。
撕殺了近一個時辰,鰲拜身邊剩下的人不到一百了。
宋惠普在遠處喊道“鰲拜,你很不錯,向我們投降,你還可以有一條生路,怎么樣,考慮一下!”
鰲拜對著宋惠普的方向吐痰道“休想,老子羞與蘇布地這種叛徒為伍,你們這些漢人,不要老是用嘴巴辦事,有種就砍死我!”
宋惠普冷哼一聲“哼,真是冥頑不靈!”
蘇布地在一旁說道“宋指揮,這些人就是榆木腦袋,講不通的。”
宋惠普點頭道“不降者都傻了吧!”
軍令一下,數千騎兵一擁而上,很快,鰲拜身邊的士兵盡皆被殺死,鰲拜雖然英勇,但是很快被數人用盾牌架住,被幾名士兵用長槍刺死。
宋惠普看一眼鰲拜斗大的頭顱,說道“來人,把這韃子的腦袋腌制一下,給陛下送去,聽說陛下當初很惋惜鰲拜從他手中逃走。”
幾名侍衛立刻拿著首級下去了。
劉元昭看著被腌制過的首級,捂著鼻子,看著雙眼瞪得圓鼓鼓的鰲拜,問道“這是怎么了,看這鰲拜四前還真是死不瞑目的樣子啊?”
士兵連忙說道“鰲拜最后是被好幾個士兵用大盾困住,死前還仰頭大吼大叫,最后是被人用長槍殺死的。”
“呵。”劉元昭輕笑一聲,“這死的還真是憋屈啊,這命終究是逃不過的啊,拿下去吧,把這個首級拿下去展示,讓城里的人別負隅頑抗了。”
很快,鰲拜的頭顱就被架在很高的地方,同時周邊燒起了大火堆,很快的地方就可以看清楚這邊。
看到鰲拜首級的滿清士兵士氣低落,再加上華夏軍的勸降喊話,很多人跑去投降了,到了晚上九點多,鐵嶺平定。
夜里,在敢死營大營里,西門上樹悶悶不樂的喝著劉元昭賞賜下來的酒。
宇文笑仇就在他身邊,說道“兄弟,看開些吧。”
西門上樹怒視宇文笑仇,冷冰冰道“他就是拿我們當誘餌,一切都是假的!死了那么多弟兄,就是一頓酒肉就打發了嗎?”
宇文笑仇嘆氣道“可是還能怎樣,該有的撫恤,會發的。”
西門上樹看著宇文笑仇“不,這一次,我一定要一個說法!他讓人說的那些公平之類是不是屁話!”
宇文笑仇連忙阻止西門上樹,不過其他的弟兄都走了過來。
“宇文大哥,西門說得對!”
“宇文大哥,今天就有弟兄是活活被震死的!”
“要不是那狗皇帝怕名聲太臭,估計我們都得死!”
宇文笑仇有些驚慌,連忙安撫手底下的弟兄。
他沒注意到,西門上樹對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個人慢慢靠近宇文笑仇,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就捂住了他的口鼻。
很快宇文笑仇就暈死了過去。
西門上樹沒管宇文笑仇,而是目露精光的看著圍著自己的人,說道“將相王侯,寧有種乎!殺出去!”
他一說完這句話,敢死營內的許多弟兄摸出了佩刀,靠近了營房大門。
西門上樹拿著一個酒瓶,后面跟著幾個弟兄,拿著陶碗走了過去。他對門外的幾個哨兵說道“哎,兄弟,來喝一口啊。”
領頭的哨兵看向西門上樹的眼神中帶有一絲鄙夷“不好意思,我們正在站哨,不能喝酒。”
西門上樹雙眼一紅,怒罵道“nd,什么眼神,老子看你們很不爽!來單挑啊!你看我砍不砍死你!”
哨兵很是嫌棄的瞟了一眼,背過身去,其他幾個哨兵也不看向敢死營的人。
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