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經有了旁人沒有的思慮,欠缺的只是別人的啟發。
而劉元昭讓人做的,就是這么一件事情。
有一個名叫洪光喜的密探偽裝成一名學子,混進了復社,這是明末文社。
崇禎二年(1629)成立于蘇州尹山(今屬蘇州吳中區郭巷街道),系由云間幾社、香山同社、浙西聞社、江北南社、江西則社、歷亭席社、□陽社、云簪社、吳門羽朋社、吳門匡社、武林讀書社、山左朋大社、中州端社、萊陽邑社、浙東超社、浙西莊社、黃州質社與江南應社等十幾個社團聯合而成。
主要領導人為張溥、張采,他們都是太倉人,又曾同窗共讀,“形影相依,聲息相接,樂善規過,互推畏友”(張采《祭天如兄文》),時人稱為“婁東二張”。
顧炎武是在十八歲的時候加入的復社,這個時候他在南京城參加科考。
在復社的一次學術討論之中,洪光喜靠近顧炎武,顧炎武雖然加入了復社,但是他與別人討論時,說的東西與別人不同,被人稱為“歸奇顧怪”。
所以洪光喜靠近顧炎武的時候,顧炎武正在角落里。
洪光喜找到顧炎武,連忙說道“忠清兄,真是久仰久仰啊!”
顧炎武也是沒想到會有人找他,看著眼前的人,他覺得有些陌生,問道“閣下是?”
洪光喜連忙說道“啊,在下剛見到忠清兄,真是有些激動,一時間竟忘了介紹自己,在下洪光喜,子亮興,最近加入的復社。
之前進入復社的時候,在下還擔心與別人合不來,結果聽他們說起了忠清兄,對于忠清兄,在下是引為知己啊。”
顧炎武也有些高興,連忙問道“亮興兄,此話怎講啊?”
洪光喜壓低聲音道“如今北虜禍亂不斷,前幾年更是肆虐京師,如今中原又是流寇,空談不能報國,唯有用我們所學所思去做一些事情,才能報國!”
顧炎武一聽,細細思量,猛然點頭道“庭君疑似化,勝讀十年書!亮興兄,你說的不錯,坐在這里空談,確實沒有用處!
唉,真是恨不得早日碰到亮興兄,今日真是醍醐灌頂,才知道之前浪費多少時間,亮興兄,你我移步,找一地方討教一番。”
洪光喜那是求之不得啊,他正想提出這個請求,沒想到顧炎武先說了出來,他連忙就帶著顧炎武去了自己的家。
當然這個家都是局里自己搞的,洪光喜的隊友們在周邊布控,以免有人打擾。
洪光喜說自己從廣東那邊出來的,接觸過佛郎機人,然后拿出了他們思想著作,然而,都是劉元昭自己寫的,結合了顧炎武的一些思想,如此可以引起他的共鳴。
顧炎武那是如獲至寶,十分感謝洪光喜,雙方之間甲流日益密切。
在感染了顧炎武的同時,這些地下黨密諜也在找黃宗羲。他也不難找,這個時候他也在南京城,參與復社一事。
黃宗羲的父親是東林黨人,天啟年間被魏忠賢迫害致死,因此他十分恨閹黨,十八歲的時候,上書請誅閹黨余孽許顯純、崔應元等。
五月刑部會審,出庭對證,出袖中錐刺許顯純,當眾痛擊崔應元,拔其須歸祭父靈,人稱“姚江黃孝子”,明思宗嘆稱其為“忠臣孤子”。
對于這樣一個人,另一個偽裝成學子的李延壽找上了黃宗羲。
這是在舉辦詩社的時候,李延壽找到了黃宗羲,他故意喝多了酒,罵了幾句溫體仁,引起了黃宗羲的注意。
玉石黃宗羲與李延壽攀談了起來,李延壽說道“孟子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太沖兄,你說要是朝堂之上,眾正盈朝,陛下垂拱而治,這天下肯定河清海晏。
所以在下覺得,這君王的權力應該要限制起來,不能肆無忌憚,若是有了朝臣的監督,還會有什么閹黨呢?必定是眾正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