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洛陽。
張讓的馬車正在行駛在回府邸的路上。張讓掀開車輛看了看洛陽的變化,這可能是一個無心之舉,但也足夠說明,張讓還是十分關心周邊發生的一些變化的。否則的話,他是不會這樣做的。
“那些人,圍攏在一塊,看什么東西?”張讓好奇的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堵墻,他不知道墻壁上有什么竟然吸引了一群人來看,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過這些不都是關鍵,關鍵的問題是,他們想要干什么,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地方。
“這個。小的就去看看。”說著一名小黃門就離開了這里去查看消息去了。張讓坐在馬車上等待。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他親自操持的。
最近他也有累。他要陪著皇帝陛下不停的打高夫球,他的球技太爛。實際上,漢靈帝的水平也高不了那里去,不過。漢靈帝就是漢靈帝,這點,你是不能超越的,否則的話,就會生氣。前線打仗的事情,他也弄不上,這北宮重建的事情可能要拖延到明年才能有效果,這就意味著,他能夠賺錢的地方,太少了。
也不知道左豐這個家伙,靠不靠譜,拿了一筆錢財,也不知道這生意做的怎么樣了。他們這些殘廢人,不就是為了多弄一些錢財,錢財多了。才能有一個安感,不像一些正常的男人,他們可以有自己的家庭,有子女,他們有什么呀。張讓每每想到這里,就覺得,自己很可憐。
“常侍,他們正在看這些。”說著一名小黃門就把手中的報紙小心的交給了張讓。張讓小心的看起來。
報紙上的內容還是很新的。其中就有玻璃的廣告。這是自家的生意。老賈很會做生意,他知道,在京師洛陽這樣的地方做生意,需要一個很可靠的靠山,文官武將,是不屑于和他們這樣的商人打交道的。而和宦官就可以扯上關系了。老賈就通過左豐的關系找見了張讓這條線,玻璃的生意就是通過他的手,才達到這樣的目的的。
也正是因為玻璃的生意,張讓才把一些事情交給了左豐來處理,張讓才勉強答應和紅巾軍有一定的聯系,但是想要反叛,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而兩者之間似乎正在習慣處理這種微妙的關系。也就是說,他們相互利用,但是,又相互不打擾,打破這種利用的關系。這是因為,紅巾軍還沒有認為到可以利用的地步,他們需要等待,等待到可以解決問題的時候。
“這是何物?”張讓好奇的看著手中的報紙。
“報紙,那些人都說,上面有咱們想看的內容,還有廣告。”小黃門解釋到。張讓仔細的看看,的確有廣告,上面有自家的玻璃的生意,不過更多的版面是有關政治動態的,比如,皇甫嵩的一些信息。屠殺的事情,張讓也是知道的,這些都是皇帝陛下讓皇甫嵩干的,可以說,皇甫嵩之所以敢這樣干,實際上,是皇帝授權的。但是,報紙上認為,皇甫嵩是屠殺的主謀,而瘟疫的爆發實際上就是皇甫嵩屠殺產生的怨氣的結果,盡管這種說法極為的荒謬,但卻可以做直接攻擊皇甫嵩的主要不利事件來對待。
“哼哼。”張讓冷笑一聲。他正發愁如何詆毀皇甫嵩了。因為皇甫嵩把王允給放了。如果不是他足夠的強硬,可能王允就跑了。但這一切,都是皇甫嵩給王允撐得腰,所以,要想對付王允就必須對付皇甫嵩。張讓小心的把報紙給收起來,現在還不是對付皇甫嵩重要的時候,他需要等,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之后,他才會這樣做,現在提前做了這樣的事情,只會給對方更多的機會。
巨鹿,官軍大營外。
誰也看不出,在官軍大營外只有不到兩里的草叢當中,竟然隱藏著兩個人。他們是紅巾軍的偵察兵。其中一人還是之前被抓捕過來的楊小。
“王石,我參加了這次任務,算不算你們紅巾軍的人?”楊小拿著望遠鏡對王石說到。他們是紅巾軍第一步兵旅偵察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