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啊?”班長罵道。
“聽著跟求人投降一樣,沒骨頭的東西。”班長罵道。很多老兵提成了軍官,原來的老兵就提拔上去,成為了一些班長。不過補充進來的都是一些黃巾軍士兵,這些士兵和那些補充建立的西園新軍,北軍的士兵不一樣,那些老兵都油的很,而且都打過仗。不好對付。不過大部分都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主要是,他們都當了官。但這些黃巾軍士兵,他們的狀況就不好了。他們戰斗經驗少,戰斗力差,而且表現的唯唯諾諾。一點氣勢都沒有,很多補充進來的黃巾軍士兵都遭到這樣的待遇。
“這。這。”那名新兵被說了幾句,鼻子變得紅紅的,豆大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哎呦,還哭上了。他娘的,真沒出息。”班長罵道。
“怎么了?”徐斗正好視察前線,看到了這樣一幕。
“長官。”班長趕緊的立正。
“長官好。”新兵掛著眼淚立正到。
“他娘的,想害死我是不是。都給老子放輕松。要是對面的官軍有一門大炮,肯定朝著老子這邊打過來。”徐斗罵道。尚武規定,士兵見長官必須敬禮。敬禮也是按照現代軍禮來進行的。但在戰場上并沒有這樣的規矩。而且不允許做出任何太過于恭敬的動作,尚武要從一開始就給他們上一課,實戰才是最好的老師。如果對面的官軍一下子看出了這點的話,肯定會給徐斗這邊來上一炮。
而對面的官軍就因為這點,吃了大虧。冷槍冷炮打死對方軍官的數量不在少數,可能比預計的還要多。所以,官軍也學會了這樣一招。專門朝著對方軍官要害的地方來上一下子。這也算是以牙還牙的做法了。
“怎么回事?怎么哭上了?”徐斗說到。
“告訴你,私下里抹眼淚,可以,但是,在公開的場合,別給我掉眼淚,這里是第一步兵旅。第一旅的士兵寧肯流血,掉腦袋也絕對不能掉眼淚。”徐斗說到。
“是,長官。”新兵低頭擦干眼淚。
“聽著沒勁。重新回答。”徐斗說到。
“是,長官。”那名新兵大聲的回答到。
“他娘的,這才是一回事。一旅。沒有像娘們一樣的士兵。發出的聲音要有虎氣。聽起來就像是嗷嗷叫的老虎。我知道你們是從那邊過來的,黃巾軍吃飽飯都是難題,但是,這里的紅巾軍,讓你們吃飽飯,就應該偶這股精神頭。”徐斗對新兵說到。
“是。長官。”新兵振作精神起來回答到。
“好。小子。這才是我一旅的兵。”徐斗拍打對方的肩膀點點頭。
“長官。”笑著看著自己的長官。
“你也是,老子怎么下的命令。你們排長,連長在什么地方?”徐斗對著班長罵道。
“長官,這。我怎么了。”班長看著徐斗。
“你這是什么態度啊。新兵,融入進來需要一個過程,你這樣打罵。新來的戰士怎么辦?你們長官沒告訴你們這樣做嗎?”徐斗問道。
“長官。這。這不是我故意的,而是這些新兵,他們實在是太娘們了。”班長委屈的說到。
“打他們。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屁來。”班長委屈的說到。
“放屁,你們這些當班長是怎么帶的。打罵就算是完事了。老子的兵都是帶出來的。你這個班長要帶頭。你小子肯定偷奸耍滑。一個一個學的,把北軍,西園新軍那一套老兵油子的做法給老子學壞了。”徐斗罵道。
“沒。長官。”班長小聲的回答到。
“還沒有,你怎么不喊個有水平的。他娘的,在老子面前不服氣。”徐斗罵道。
“一旅是佩服有本事的人,老子就看看你這個班長有沒有本事。”徐斗說到。
“是。長官。”班長只能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