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他們的產量還進一步的提升。戰爭財剛剛結束沒有多久,這里就一下子迸發出強有力的活力來,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是所有人都不能想象的。
這里不僅僅有工廠,還有軍校。商學院。以及各種各樣的技術部門。財政部和經濟部門在這里有駐守的辦公地方,他們大部分部遷移到了南邊的邯鄲去了。這里的道路也比任何地方的要寬許多。
“呦。這是誰啊?”黑子站在村口笑著對張立問道。
“他娘的。怎么碰見你這個倒霉鬼。滾,滾。老子不想看見你,看見你,老子就倒霉。”張立看了看黑子沒好氣的罵道。
“呵呵。聽說老張你也被擼了?”黑子笑著問道。
“去去。老子被擼之前,也是旅長,手下也超過兩萬人了。你被擼的時候,也就是團長,手下能有多少人,和我比,你算什么啊?”張立不服氣的說到。
“哎呦呦,說的和你什么一樣,我都聽說了。打個麥堆,你都把一個主力團都打垮了。瞧你打的那戰。說出來,讓人都臉紅。打那樣一個小制高點,你就損失掉一個團的兵力,這要是和皇甫嵩的北軍正式交手,你還不損失到所有的二旅兵力?”黑子說到。
“滾滾,那是敵人很頑強,有本事,你去打打去,你黑子和我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遠,怎么你小子被擼了到現在,也沒有講你起來,官復原職我都沒有看見。”張立說到。
“呵呵。我好歹比你強啊。你去當伙夫,可我是教官。我說,老張。你這個人的廚藝怎么樣?可不能把飯燒糊了?”黑子笑著說到。
“滾滾。他娘的,有你怎么看老戰友的嗎?老子被擼了。也沒有安慰一句。不行,你得請我喝酒。他娘的,老子好歹比你大一級。團長請旅長喝酒,不算什么。”張立無賴的說到。
“行行。看你被擼的情況下,我就請你喝喝酒。他娘的,老子被擼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你請老子喝酒啊。”黑子罵道。
“他娘的。老子沒有看過你,老子給你送的吃的,都喂狗了?”張立罵道。
“行行。我請你喝酒,請你喝酒還不行嗎?我的大旅長。”黑子笑著說到。
“這還差不多。”張立沒好氣的說到。說著兩個人吵吵鬧鬧的找了一家飯館吃飯喝酒去了。李家莊發展很快,工廠做工的工人都有閑錢,有了錢,沒地方,那才是悲哀,都知道這個地方能夠賺到錢,所以,附近的幾個村,以及幾個縣的廚子跑到這里來弄了一個門面做一些好菜。畢竟工人中午的時候可以到外面來吃飯,花點錢,不算什么。
“我說,老張啊。你認為你是殺戰俘被擼的?”黑子喝口酒問道這張立。
“可不是?這個錯誤,我認了。”張立喝口酒說到。
“我覺得,你老張不冤,而且,你就等著當伙夫吧!”黑子這樣說到。
“什么意思?”老張不解的問道。
“我是說,你小子,認識錯誤不夠那啥,徹底。你以為長官真的是以為殺戰俘把你擼下去?”黑子這樣問道。
“那是啥?”張立不解的問道。
“第一,你小子,的確該被擼。一擼到底,你這是違抗軍令,我黑子能夠犯錯。你張立怎么也和我一樣。”黑子說到。
“你是說。這是關鍵?”老張問道。
“對。你小子這就是違抗軍令,這要是放在漢軍當中,你我二人,這都是要殺頭的。能夠被擼,這是長官對咱們的愛護,這說明長官還是保護咱們的。”黑子說到。
“哦。也是。仔細想想也是這么一回事,可是為啥。你都這樣長時間了。還不官復原職。你看看人家馬橫,等他打下了壺關就是師長了。徐斗,這沒有說的,人家一直跟著長官混。怎么咱兩個。成了這個樣子?”張立有些不服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