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都只是說法而已......提出這些說法的人們,似乎也都不會真的想去突破那些花和草的世界。
因為這種關于世界的思考,到最后,似乎都會不可阻止的陷入某種怪圈,然后,我們就全都很沒出息的安于現狀了。”
毛利懶散的撓了撓頭:“正巧,我也就是這么一個邋遢,也不奢望有什么出息的人,所以......我不想離開。”
陸遠的腦子從嗡鳴中安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他似乎能從毛利的話里,感受到一股子淡然和灑脫,不過陸遠還是不想放棄。
“但是.....之前的人們之所以安于現狀,那可能是因為他們沒有辦法離開他們的世界,而我能幫你。”他說道
毛利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能辦到,不過......我還是不想走,我屬于這里,我有我的女兒,還有個讓人心煩的離婚母老虎,還有目暮老哥,還有新一那個死賴著我女兒不放的臭小子,還有很多很多的朋友......這些就是我的生活,我的全部。相比于讓我離開這個世界,我更加不想在一本漫畫里看到他們的影子,對我來說,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而正相反的,天天挨點麻醉針,給那個臭小鬼提供點推理用的提示,這才是我的生活,才是我存在的意義。”
“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虛擬的人物,而你卻知道......這個世界是假的。”
“不......”毛利突然間就笑了,笑的無比的輕松:“我說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
夜晚最黑暗的那個時期已經過去了,窗外的月光似乎開始變得朦朧,毛利的身影也被映照的愈發縹緲。
“好了,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毛利懶散的扭了扭脖子:“聽你的意思,你口中這個所謂的游戲應該不僅僅只有我這一個世界,所以你還是把你的能力留給那些需要你去幫助的人吧,那些還生活在痛苦的人......至于我......我活的挺好的。”
說完,毛利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毛利先生!”陸遠突然喊道。
“啊?又干嘛?”毛利一臉不樂意的嘟囔著。
“在第二次推理的時候,那個沉睡的小五郎真的是你么?”陸遠似乎是在問他最后的一個問題。
“哦~當然不是了,我那時可是真的睡著了!”毛利說道。
“可是......當時柯南明明不在你的身后啊。”陸遠又問。
“哦,你說這個啊。”毛利嘟囔著,然后從自己西服的領子上拿下了一個紐扣:“就是這玩意,能連接他的蝴蝶變聲器,還能錄音,這玩意騙了小蘭她們好幾次了。”
說著,毛利就將那枚紐扣扔給了陸遠。
“喏~留個紀念,如果下次我們還有緣再見,這玩意應該能讓我想起你。”
陸遠接過了那枚紐扣。
“那......那柯南那邊怎么解釋?”
“呵。我這么懶散的人,弄丟個紐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毛利說著,然后打了個哈欠:“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補一覺了。”
說完,毛利這次就真的離開了房間。
而這一次,陸遠也沒有再挽留。
他只是望著那早已消失的背影......陷入了某種更加深層次的思考。
海面的波光漸漸亮起,天海之間一抹光斑靜悄悄的浮現。
天要亮了,船也要來了。
這個副本終于迎來了尾聲。
而陸遠的嘴角也漏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朝陽下,那張還帶著血跡的臉龐中,似乎是映照出了一種成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