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凰說曲老爺子身子并無大恙,可開出的方子卻多了一些耐人尋味的東西,曲老爺子不是笨蛋,自然知道自己遭人毒手了。
曲凰沒有說出來,想來是不想曲老爺子擔(dān)心。
可曲老爺子何等精明,哪會毫無察覺。
“會不會是大小姐開錯方子了?”風(fēng)伯說出一句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你覺得可能嗎?”曲老爺子反問一句。
風(fēng)伯搖頭“除了虎銀花與魚腥草,其他藥都沒有錯,可見大小姐是對癥下藥的,自然,大小姐是個精通醫(yī)術(shù)的人,可是您平日待人和睦,從不輕易得罪人,會是誰對您下毒?難道是赫王爺?近子除了赫王府您也沒與什么人結(jié)仇。”
曲老爺子當(dāng)即搖了搖頭“赫俊山與赫然那小子都不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他們?nèi)魧闲嘤泻尾粷M肯定會光明正大的沖老朽來,所以可能性不大。”
風(fēng)伯“也是,赫王府與曲府三代的交情了,真要有什么不滿他們也會當(dāng)面來,不會背后使槍,可若不是他們會是誰呢?”
曲老爺子手負(fù)在背,輕聲嘆氣“這個世界上想要一個人性命不一定要結(jié)仇,也許就是不小心擋了別人的道,罷了,這事以后再說,風(fēng)伯,你覺得凰兒近來如何?”
風(fēng)伯想了想,說出一句話“天差之別!”
“你也這么覺得?”曲老爺子坐在一旁“這孩子自幼愚鈍,學(xué)啥啥不行,做啥啥不會,突然間變得如此精明聰慧,老朽都有些不適應(yīng)了。”
風(fēng)伯笑了“可不是,自婚禮那天開始,大小姐就變了。”
“這是個藏得住的孩子啊!”曲老爺子給出一個結(jié)論。
以前,人人都以為曲凰愚笨,空長了一張漂亮的小臉,可是現(xiàn)在曲老爺子才知道,那或者就是曲凰迷惑別人的障眼法,用愚笨掩蓋她的才華,真正的她是珍珠,不是木魚。
“不管如何,曲家總算有個能擔(dān)當(dāng)大任的人了。”曲老爺子又說了一句,心中欣慰。
這廂,走出曲老爺子的庭院,曲凰回頭看了眼。
“印象中,爺爺是個平易近人的老爺子,近日也并未出門,以中毒的時間算來……”
曲凰并未把話說完,可是心中,她卻替曲老爺子嘆氣“很多時候,要你死的不一定是閻王,也有可能是白眼狼。”
說罷,曲凰轉(zhuǎn)身離去,可就在她轉(zhuǎn)身之際便見白夫人與曲韻與她迎面而來。
白夫人扶著虛弱的曲韻,見到曲凰,白夫人立即陰冷的道“你還待在曲府干嘛?給我滾,一個對自己妹妹下毒手的人,你有什么臉面待在這里?”
“母親,別這么說,這事不是還沒有查清楚嗎?也許下毒的人并不是大姐。”曲韻扯了扯白夫人的袖子。
白夫人不陰不陽的說道“韻兒,這人啊!不能只看表面,有些東西雖然沒辦證明,可是你要知道,除了她,還有誰有動機?所以傻女兒啊,你也別太善良了,善良的人會被人欺負(fù),替她求情就更不值得。”
“母親!”曲韻搖了搖頭。
“好好好,這事母親不管了,你愛咋咋地。”白夫人沒好氣的道。
曲韻無奈一笑,與曲凰說道“大姐,您別怪她,她也是為了韻兒好,所以有些生氣罷了。”
曲凰看了她一眼,淡淡輕語“有句話說得好,是人是鬼總有看清楚的時候,不是我做的,我自然也不會承認(rèn),所以我并不在乎你們是怎么想的。”
丟下話,曲凰頭也不回的走了,直到曲凰的身影離開,白夫人才氣呼呼的道“什么人啊?說得那么好聽,敢下毒還不敢承認(rèn)。”
曲韻看著曲凰離去的方向,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也許毒并不是她下的。”
“不是她還能是誰?現(xiàn)在最想你死的恐怕就是她了,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