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凰看向寒落禮,美麗的瞳眸閃爍銀光。
張夫人說話不中聽卻是道理,那么寒落禮打算怎么做?
“這……”
寒落禮皺著眉頭,利目逝過一抹猶豫,但最后還是說道“邀請函是老二媳婦的,不管她怎么安排,那都是她的權(quán)力。”
曲凰笑了。
寒落禮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
沒有不辨是非。
“老爺……”
“好了,此事不必再議,一切看老二媳婦的安排。”寒落禮說道。
張夫人暗暗咬牙,不甘的回了一句“是,妾身明白了。”
曲凰淡淡瞥了張夫人一眼,紅唇勾勒,張夫人這次怕是無力回天了吧!寒落禮都站她這邊,張夫人還能怎么著?
曲凰本以為此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不想,第二天一早,曲凰正準(zhǔn)備參加商會,正用膳的寒不缺突然將手里的碗推到她面前。
曲凰看了眼“你不吃了?可我也吃飽了,吃不下。”
寒不缺劍眉輕揚(yáng),似笑非笑的說道“媳婦姐姐,我恐怕是不能陪你去了。”
曲凰一愣,回神才明白寒不缺的意思。
端起那碗白粥,曲凰聞了聞,然后重重扔下“張氏那個女人還真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寒不缺的粥里下毒了,雖說不至命,但歹毒之心可見。
寒不缺扯著嘴角“不給我投毒,她哪有機(jī)會得到邀請函?寒北燕又如何能參加商會?”
“那你是想去呢?還是不想去呢?”曲凰問道。
寒不缺淡然笑之“人家都給我下毒了,我還能去嗎?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一個中毒者的身份,‘安好’的走出這道門會被人懷疑。”
曲凰小嘴一撇,翻了個白眼“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直接說你不想去不就得了?”
張夫人下毒不假,但誰規(guī)定被下毒就一定中毒?
難道不能被發(fā)現(xiàn)?
又或者是剛好沒吃?
所以說穿了還是不想去。
寒不缺勾唇,妖魅一笑“知我者媳婦姐姐也。”
曲凰抿唇不語,半響才開口說道“你這陣子到底在干嘛?每天不見蹤影,好幾次都差點(diǎn)露餡了,要不是我從中掩護(hù),你的秘密恐怕就保不住了。”
“謝了!”
“毫無誠意!”曲凰撇嘴。
“那你要什么誠意?要不我以身相許?”寒不缺彎腰逼近,面目距離毫米,眼看就要親上曲凰,這才停了下來。
曲凰心里猛跳一下,深深呼吸“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說話就說話,離我那么近干嘛?”
寒不缺魅惑一笑,唇角勾勒邪味的弧度“你不是說我沒誠意嗎?現(xiàn)在我都親自送上來了,誠意夠了吧?”
“去去去,胡說八道,我要的誠意可不是這些。”曲凰趕緊將他推開,自個也閃到一邊“我告訴你,我也不是要管你的事,我就是不想幫得不明不白,否則哪天你若殺人放火,我豈不是成了你的幫兇?”
寒不缺為自己倒了杯茶,悠哉的喝著,直到把茶喝完,這才慢悠說道“我們府里死人了。”
“如花一尸兩命,府里誰人不知?”
“可你不知道的是,有人想利用此事做文章。”
“什么意思?”曲凰回頭看向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這些日子難道你都在查這些事情?”
寒不缺放下茶杯“近日金陵看似平靜,實(shí)則波濤暗涌,不只我們寒府,還有金陵一些權(quán)貴都相繼事發(fā),恐怕用不了多久,這金陵啊……不得安逸了!”
曲凰皺眉“你會不會弄錯了?”
如花一尸兩命,曲凰最終懷疑的人就是寒采堂,當(dāng)然,除了寒采堂,其實(shí)還有一個嫌疑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