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赫然的問題,曲凰當然不會告知。
所以不管赫然如何追問,曲凰一概漠視,實在問不出想要的答案,赫然也就閉上嘴巴了。
只是對于寒不缺的懷疑,赫然已經深深烙在心中。
這不,在曲凰這邊得不到答案,赫然決定從寒不缺這邊下手,只是他還沒行動,寒府后院發(fā)生一件大事。
寒不缺把寒落禮揍了。
理由是寒落禮罵了他媳婦,于是乎,寒老夫人的壽宴熱鬧了,最后鬧得人人都知道寒落禮這個當?shù)谋蛔约覂鹤哟蛄恕?
寒落禮走到曲凰面前,輕聲說道:“這孩子怕是越來越來瘋了,現(xiàn)在竟然連他爹都敢打,他這是不認我這個父親了,你說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曲凰心說:我能告訴你,你兒子比你還聰明嗎?
但可惜,這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話、
曲凰也安撫道:“父親,這事怪我,是我跟他說媳婦兒是不能被欺負的,您說的那句‘老二媳婦這樣不好’被他誤會的。”
可不是誤會!
寒落禮委屈不已。
他只是從寒老夫人那邊得知情況,擔心寒老夫人與曲凰安危,想著讓曲凰暫且卸任衙門的事,可誰曾想寒不缺竟然因為這個揍了他,你說冤不冤?
寒落禮:“我也知道不缺這孩子心性不壞,只是這次似乎有些過激了,你說他會不會病情加重了?”
曲凰眸光閃過一抹暗芒,寒不缺哪是病情加重,那廝壓根就沒病。
之所以會這樣,那只是為了打消赫然的懷疑,只是寒落禮倒霉了一點,正好在這個關頭說了那句話,這才讓寒不缺揍了。
這廂,聽說寒不缺把寒落禮揍了。
赫然微微皺起眉頭:“難道真是我多心了?”
寒不缺如果不是瘋子,他怎么可能打寒落禮,兒子打爹那可是要遭天譴的,可如果是,又怎么解釋寒落禮身上的疑點?
赫然心中越來越糊涂了,一時間也說不清楚寒不缺到底是不是傻子。
不過當寒落禮再次出現(xiàn)在宴會上之時,赫然的懷疑減退了一些,特別是看見寒落禮那只熊貓眼,赫然確定寒落禮真被打了。
寒老夫人的壽宴接近了尾聲。
可真是如此,鄭宜男一眾知情者便越是緊張,因為他們知道,今天絕對不是個安穩(wěn)日,特別是對寒老夫人而言。
果然,就在他們那么想的時候,寒府大門前忽然喧嘩了起來。
隨后,不等眾人弄清楚情況,張越峰就帶著一群人闖了進來。
“寒老夫人,您八十大壽那么值得高興的日子,怎么不請晚輩一聚?不過沒關系,晚輩是敬老之人,所以不請自來了,還望寒老夫人勿要怪責。”
寒老夫人嘆氣。
該來的總是來了。
張越峰與阿蒙族糾纏在一起,這個時候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此,寒老夫人直言道:“你來總不會真的給我祝壽吧?說吧,你與阿蒙族準備怎么對付我這個老太婆?”
張越峰一愣,聽到阿蒙族這個名稱似乎有些意外,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想否認。
“看來老夫人也很清楚今天對你而言意味著什么。”
寒老夫人:“金陵近來多事齊發(fā),我這個老太婆雖然不太理事,但也還沒到不聞世事的地步,自然,該查的查,該了解的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奶奶……
曲凰微微濕潤了雙眼。
她知道,寒老夫人那么說只是為了吸引對方的目光,想要讓張越峰不要注意到自己,也好讓自己有機會行事。
張越峰四周巡視一圈,這才又道:“挺齊的,寒老夫人的八十大壽果然了不得,就算寒兄被釋兵權,但影響力還在。”
寒落禮沉著臉:“你這個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