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發(fā)財”
“一杯敬大哥”
“酒在杯杯頭”
旁邊一桌的七八個人在喊著貴陽酒拳,一口貴州話的強調(diào),聲音都快蓋過那個角落的全部。
這種喊拳又大聲,又感覺很能喝的樣子,可能只有貴陽市可以看到或者聽到了吧。
“我想吃腦花”劉點點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話。
江浩突然停住了正在鍋里夾菜的筷子,非常驚訝的樣子對她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這么重口味,等我吃完你再點,我可不敢吃那么恐怖的東西。”
寧靜也不知道原來江浩不敢吃腦花,她還在想,這么好吃的東西為什么會有人覺得害怕呢。
記得在農(nóng)村時,每年過年都要殺豬過年,那時候的腦花就是好東西,一個腦花會煮好分成四份,她們四姐妹每人一份,每一個都吃的津津有味,最后還要看著空碗依依不舍的放下。ii
江浩看著寧靜的表情,突然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也喜歡吃這個東西。”
寧靜沒有說話,一雙大眼睛盯著他到了點頭。
瞬間他感覺失去了這頓火鍋所有的胃口,什么都覺得不好吃了,筷子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好像有點無聊的樣子。
“哈哈哈哈,你至于這么夸張嗎?”
劉點點在對面笑的彎下了腰,身子都不能坐正了,從來沒有看到江大少爺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
“好了,別笑了,你們兩個也別想吃了,因為他真的不能吃腦花,要吃下次你們兩個單獨約著吃個夠吧,我請客,保證管飽你們。”江凱出來圓場來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吃好了這頓顛沛流離的午飯,可是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過了。ii
江浩提議去樓上的奶茶店坐坐,暢聊一下人生,談談夢想。
寧靜的眼里從來沒有太遠大的夢想,她就像平平談談,新福安康的一生就是夢想。
所以當別人問她的時候,她總是都回答,“我沒人生,沒夢想”
電梯很快帶他們來到了江浩說的奶茶店,店里的裝修很舒適優(yōu)雅,廣播里播放著梁靜茹的《勇氣》,這首歌其實寧靜很少聽,不知道為什么,此刻卻是無比的深刻,就像這么一直聽下去,好像曲中意唱的就是自己。
今晚夜,特別的涼爽,還沒有夏天的顏色,春天的寒涼,好像一切都那么剛剛好,月圓風清,她站在露天陽臺上看著霓虹的燈光和月光混雜在一起的光亮,不由得惹得一身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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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總是將某些隱晦的思想匿藏,即使很多人在仔細地猜,認真的想,終究也逃不過命運布好的局。
很多東西,很多感情,很多人生,都關于了你我,她在想,如果將這時間流逝的歲月,將那些日夜交集繁衍的思緒,寫在這一草一木間,寫在這一天一夜里,一寫在春天的花開時,寫在夏天的綠葉后,直到寫出秋天的收獲時。
到那時,你我踩在晨曦的冬天里,心里全是淡然,不談及過去,錯念及過往,懷著我們最初的執(zhí)著,一直走下去,那時我們不會不會發(fā)現(xiàn),原來,過往的情感與日子都還在心里。
“給你,你的青橘檸檬茶”
江浩拿著她點的飲料給她,被子很漂亮,吸管還被特意做了造型,她輕喝了一口,突然有種如獲釋放的感覺。ii
“你怎么知道的地方這么多呀,這里我好喜歡,從這里看貴陽市的夜景也很到位,好像從來沒有看到過這么漂亮的貴陽。”寧靜一只手拿著被子,一只手放在天臺的陽臺上,看著江浩問道。
其實她這個問題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雖然他不是一個貴陽人,但是他在貴陽呆的時間也不比他短,起碼是在這里六七年了,有時候因為工作,或者陪朋友玩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