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學(xué)院的執(zhí)法隊主要負責(zé)兩方面,一個是駐守和平鎮(zhèn),篩查想從黑角域中進到迦南學(xué)院管控范圍的人,二是深入黑角域執(zhí)行一些探查、暗殺、護送、清理一些小勢力等任務(wù)。
“清理小型勢力可不好弄,你真要一個人去?”
見到龍元初直接選擇了最難的一種,吳天狼沉思了片刻,到底讓不讓龍元初一個人去呢?論實力,龍元初光憑身體量足以打敗五星以下的斗王,但是黑角域那種混亂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fù)啊。
“放心,我打不過還可以跑。”
龍元初不想和別人組隊,自己與周墨還有一些交易呢。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隔一段時間回來一次,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遞給了龍元初一個令牌,吳天狼揮了揮手,就讓龍元初離開了,清理小勢力,沒有具體目標,清理哪個完全憑借著執(zhí)法隊隊員們的自主判斷。但很奇怪,這么些年,硬是沒有誤殺一個好人,可見黑角域的勢力沒一個好東西。
走出執(zhí)法隊在迦南學(xué)院設(shè)立的臨時指揮所,龍元初去了琥乾的辦公室門口等納蘭嫣然和青鱗,自己打算明天就走,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修行方式,迦南學(xué)院的方式不適合龍元初。
在戰(zhàn)斗中突破自我是龍元初最喜歡的,也是最適合他的。龍元初其實是一個很沉默寡言的人,只有在和自己親近的人待在一起時才會變得話多。靠在琥乾辦公室大門對面的墻上,龍元初等了大半天,依然沒有等到納蘭嫣然和青鱗。
狂龍病毒從他身上悄然涌出,順著門縫鉆了進去,發(fā)現(xiàn)辦公室內(nèi)空無一人,墻上有一個通道,順著通道向前飛了一會,就在狂龍病毒從那通道出口出現(xiàn)的一瞬間,龍元初失去了對狂龍病毒的感應(yīng)。
“這位同學(xué),是你在窺探藏書閣嗎?”
兩個灰袍老者突然出現(xiàn)在龍元初的兩側(cè),身上的恐怖威壓讓龍元初感到有種窒息的感覺。
“兩位前輩,嫣然和我徒弟遲遲沒出來,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情況而已。”
白色的鎧甲在龍元初身體表面浮現(xiàn)出來,稍微減輕了一點對方的威壓。這兩個老者是斗宗,這種壓抑感就是云山和鶩鷹加起來都沒他們中的一個人強,這就是迦南學(xué)院的隱藏戰(zhàn)力么?
“她有自己的機緣,你回去等著吧。”
“我就在這等。”
千百二老相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咋都這么犟呢?自己二人又不會是什么惡人,至于這么戒備么?
隨后,龍元初在琥乾的辦公室門口等到了晚上,才見到暈暈乎乎出來的納蘭嫣然和一臉無聊神色的青鱗。
“元初,等了很久吧。”
因為傳承被一股腦地裝到了納蘭嫣然的腦子里,讓她現(xiàn)在還有些發(fā)暈,云破天留下的東西太多了,要是慢慢去感悟,一年她也別想出來,只好先將其塞入腦中,然后慢慢去消化了。一些功法斗技什么的,自己還得慢慢去學(xué)才可以。
“我也剛剛才到,咱們回去吧。”
龍元初跟納蘭嫣然撒了個謊,千百二老翻了個白眼,你等了差不多一下午,這你也不讓她知道?
“兩位前輩,告辭。”
辭別了千百二老之后,三人走在夜幕下的迦南學(xué)院,準備回宿舍。選拔賽過后,夜晚校園里的人也少了很多,清爽的夜風(fēng)讓納蘭嫣然稍微清醒了一下,但依然還感覺自己腦袋很疼。
“看樣子收獲很多么?”一邊走著,龍元初一邊給納蘭嫣然揉著腦袋。
“唔,初代宗主是個話癆,留下的那道意志不停嘴地在那說廢話。”
回想起云破天的一直殘留,納蘭嫣然就一陣頭大,初代宗主那高大偉岸的形象瞬間破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