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哲見他妹子突然腦子轉的這么快,對他與齊曉飛的到來似乎是產生了懷疑,便說“那昨晚吃飯的時候,不是你自己說的,今天要跟林墨念去醫院拆石膏,我們對他一點都不關心,也一點都不感興趣,既然好了趕緊滾蛋正好,本來我就看他老不順眼了,成天賴在這里,這下好了,看不到他我覺得整個天空都晴朗了。”
陸蔭蔭有些懷疑的斜睨著瞅了她哥一眼說“最好你沒騙我,要是讓我知道你又跟他串通一氣,后果一定會很嚴重,對了,飛飛剛才你說想吃什么來,我給你做去。”
季云哲小聲嘟囔著說“你是不是忘了他是怎么受傷的,我腦子又沒壞,怎么可能再被他灌的迷魂湯給迷惑,我就是看他走了,你好像很失落,剛才跟你說話都不搭理我。”
陸蔭蔭聽到這話,一副要跟季云哲拼命的架勢,說“誰失落了,誰失落了,我恨他都來不及,哥,我說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就去洗個澡,你用得著站門口一個勁的吆喝我嘛,我一直都沒再吃藥了,我已經好了,有些人有些事已經看開了放下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這么神經兮兮的緊張了。”
被自己妹子當面說中心思,季云哲有些老臉不知該往哪擱的窘迫感,說“我只是擔心你嘛,有時間去醫院做一下復查,醫生要是說真好了,我才能放心,你光自己說沒用。”
而齊曉飛好像完全無視兄妹倆的對話,嘴里一邊吃著零食,一邊打開冰箱,說“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去,不是吧,怎么只有白菜和肉了,季云哲你出去買點唄,我實在懶得動。”
季云哲知道齊曉飛是想故意支開他,然后探探陸蔭蔭的口風,這突然又怎么了,把林墨念弄的一驚一乍的,連帶他倆都被他弄的神經衰弱了,因愛成癡,因愛癲狂,林墨念和陸蔭蔭的事,他跟齊曉飛不得不管,而且還要必須干涉到底,便說“那你倆在家等著吧,我很快就回來了。”
等季云哲一走,齊曉飛立馬原形畢露,剛才一副懶得搭理陸蔭蔭的模樣,此時卻一把拽過她來,兩人并肩坐在沙發上,說“有啥事,趕緊如實交代吧,你是怎么把林墨念那尊大佛給弄走的,還有這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別嫌我跟你哥嘮叨,他今天本來約了客戶,臨時起意覺得你跟林墨念檢查回來后,萬一再起沖突,就想回來看看。
誰知道剛跟我說完沒多久,又讓我也趕緊回來,說你去洗澡了,這些年我們倆守著你,每天都提心吊膽的,本以為回密城會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可也許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你跟林墨念還是重逢了。”
陸蔭蔭撇撇嘴,乖乖靠在她的肩膀上,不無感慨的說“飛飛,我沒嫌你跟我哥嘮叨,只是有點心情不好,我都快被林墨念煩死了,我讓他走,他非讓我把他送回去,又讓我給打掃衛生,各種拿話刺激我,總覺得我對他余情未了,還真把自己當美男子了。
我一生氣,把他送回去后,就自己打車跑回來了,不要擔心我了,我真的無藥自愈了,與林墨念相處的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我心中的那些放不下,都在林墨念變著法的折騰我使喚我的過程中,全部都放下了,我愛的自始至終也許都是十七歲那年,我無意撲進他懷里的那個淡漠涼薄的少年,那時他開口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是林墨念。”
齊曉飛滿臉疑問的挑挑眉,說“所以呢?這次是真的全劇終了?沒戲了?準備徹底放下林墨念,重新開始了?”
陸蔭蔭肯定的點點頭說“是的,飛飛,謝謝你這些年不離不棄的守護,終于讓我重獲新生,啥也不說了,咱倆這關系,你懂的,不知道以后會遇見誰,但眼前已經徹底走出了林墨念這個大水坑,今晚包水餃吧,好多年沒吃了,他還不值得讓我放棄我最愛的美食,嘿嘿。”
說完居然自己還沒心沒肺的傻笑起來,齊曉飛一聽這每一句話都透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