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靠譜,你別聽她瞎說,她十句話里面一般只有半句是真的,剩下那九句半都是她自動腦補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給你幸福。” 若論互損好像沒有比顧錦言和陸蔭蔭這倆發小彼此損對方的更厲害的了,陸蔭蔭說的是顧錦言又臭屁又花心還補靠譜,十句話里面也就一句話是真的,但實際上他倆都是很好的人,只是不懟一下對方就不得勁。 想到這玄月心里憋著笑,說“顧錦言,那要不你先追我吧,你之前都沒有任何暗示,一上來就讓我做你女朋友,對我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這已經是玄月做出的最大的讓步,既然她已經遞了梯子了,顧錦言當然要趕緊給自己個臺階下,便退而求其次的說“那好吧,只是我都領你去我們家見過我爸媽了,這暗示還不夠明顯嗎?現在可以跟我說說白天發生的事了吧?我怕你不說出來一直留在心里有陰影。” 玄月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說是領我去你們家是吃飯的,也沒說別的,你說我就信了,我有幽閉恐懼癥,每次上班的時候我一般都會早去,然后能不坐電梯就不坐,但今天我去的有些晚了,沒想到卻鬧了這么一出。 黃文顯應該是從監控里看到我進了電梯,接著就叫人拉了電閘,打算在我驚慌失措孤立無助的時候出現,可他沒想到我居然哆哆嗦嗦的功夫給你打去了電話,黃文顯現在應該恨死你了,你破壞了他的告白。” 顧錦言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那你是希望我破壞呢,還是不希望我破壞,我要告訴你帶你去我們家是有別的想法,你還跟我去嗎?” 玄月嘴巴撅的老高,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他說“顧錦言,你居然也套路我,你們這些人果然都是老謀深算,我決定珍愛生命遠離你,你趕緊回易安居去吧,行不行?” 顧錦言見玄月起身又要攆他,趕緊眼疾手快的一把將她拽到身側說“好好好,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別攆我走啊,告訴我現在還害怕嗎?” 玄月聽他這么問,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低聲說“你在我身邊我就不害怕了,但不想回去上班了。” 顧錦言說“不想去咱就不去了,我可以養你啊,只是你怎么會有幽閉恐懼癥?” 玄月斜睨了他一眼,說“誰要你養啊,別又趁機占我便宜,我都還沒答應呢。” 再一看顧錦言又握著她的手不撒手了,玄月慌忙往旁邊坐了坐,有些慌亂的把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說“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保持距離行不行?” 顧錦言快要被玄月這小女生給折磨瘋了,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果然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便說“好好好,我又錯了,我就想陪你說說話,之前你一見我就一口一個顧警官,要不就顧叔叔,我有那么老嗎?只是你這幽閉恐懼癥很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玄月本來欲言又止,不想提起那些過去,但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或許是今天被關在電梯里對她的刺激太大,又或許是顧錦言看向她的眼神太過透徹太過真誠,讓她終于有了想要傾訴的想法,玄月最終娓娓道來,說起了那些心酸往事。 玄月的爸爸叫玄奕,媽媽叫岳安琪,兩個人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八十年代的大學生,兩個人是大學同學,當初一個是學生會主席,一個是文藝部長,男帥女靚,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后來玄月爸爸繼續求學,最終留校做了大學教授,而玄月媽媽則早一步踏入社會,一步步摸打滾爬,最終做了公司高管。 玄月爸爸自始至終都一直留在學校這個象牙塔里,心中有自己的詩情畫意,田園山水,但卻被她媽媽日復一日的加班加點,一心撲在自己的事業上給消磨殆盡。 尤其是玄月出生后,除了前三個月是玄月媽媽帶,之后一直都是玄月爸爸玄奕一個大男人在帶閨女,因為他的時間比岳安琪寬裕,玄月三歲上幼兒園后,所有的親子活動和家長會也都是玄月爸爸的事。 至于兩人為什么沖動之下離了婚,玄月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據長輩們說玄月爸爸其實很享受自己帶閨女的生活,也習慣了玄月媽媽早出晚歸,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