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錦言看著玄月慢慢漲紅的小臉,就這樣倔強的與他對視著,忽然就有些說不出的心疼,玄月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為什么他顧錦言就不能喜歡她這樣又好看又善良的小姑娘,她為什么就一直不相信他喜歡她,現(xiàn)在連替代品這個詞都出來了。
終其原因其實還是因為兩個人認識時間太短,彼此還不夠了解,也沒有一個特別深厚的感情基礎,玄月起初只是被顧錦言的一張側臉給吸引,這才有了后來的相遇相識,而顧錦言起初可不就是把玄月錯認成了陸蔭蔭,這才有了后面發(fā)生的這些事。
顧錦言自認為自己是問心無愧的,他真沒有把她當成誰,就因為她是獨一無二的那個人,才會如此吸引他,所以當下就把玄月的手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說“玄月,我發(fā)誓我喜歡的只是你,這顆心也只因為你才會有心動的感覺,難道你一直都沒感受到嗎?”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高大帥氣一臉認真的男孩子正充滿期待的凝望著身前的女孩子,玄月被顧錦言盯著這一陣看,忍不住就心里直發(fā)毛,但又不肯示弱,同樣氣呼呼的用眼睛回瞪著他。
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俏顏,明眸皓齒,嬌小玲瓏,顧錦言忽然就想到了這樣一句話“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玄月就宛若出水芙蓉般清新亮麗,總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而顧錦言打小放在人堆里就被戲稱為小美人胚子,可惜是個男兒身,幸虧后來這膚色慢慢變黑,才讓他不再顯得那么秀氣,眉宇間反倒是英氣逼人,只是一笑起來的時候兩個小酒窩,又讓人忍不住的想用手指去戳一戳。
他遇見過許許多多漂亮的女孩子,他也曾既驕傲又自負的說過他就喜歡膚白貌美大長腿,也曾對他的青梅竹馬陸蔭蔭生過一些荒唐的想法,可是那所有的感覺加起來,都不如這一刻眼前這個身高只及他肩膀,滿臉稚氣的看著他的女孩子帶給他的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感覺來的直接。
在兩個人對視的過程中,最終顧錦言還是敗下陣來,用雙手輕捧住玄月巴掌大的小臉,像是捧著一塊稀世珍寶般,慢慢靠近她的臉,眼角眉梢里都滿是笑意,輕輕的吻瞬間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面對顧錦言的突然靠近,玄月都快要緊張死了,感覺心都快要從心口跳出來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初吻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接吻,一直都緊閉著嘴巴。
顧錦言覺得這個樣子的玄月簡直就是可愛極了,于是慢慢用舌頭蹭著她緊閉著的嘴巴,直到玄月的嘴巴被他一下一下的撬開,然后兩個人慢慢慢慢的唇齒相依。
顧錦言像是怕弄疼她似的,吻得依舊很輕很輕,玄月的嘴唇薄薄的,像是施了魔法般就讓顧錦言著了魔。
有時候戀人間一個最簡單的肢體語言絕對比千言萬語都管用,顧錦言像是許久要不到糖的小孩般,一吻結束后又重新親了上去,直到玄月快要喘不過氣來,有些撒嬌般的用小手不斷的推搡他,顧錦言這才意猶未盡的松開她。
玄月整個頭都埋進了顧錦言的懷里,索性就裝起了鴕鳥,顧錦言有些好笑的說“小月兒,你怎么了?”
玄月不說話也不理他,就是一直縮在他懷里,顧錦言又問“小月兒,乖,顧叔叔問你一個問題,你喜歡吃糖嗎?”
玄月終于聲音悶悶的說“不喜歡。”
接著顧錦言就回了她一句“那你怎么這么甜,讓我怎么親也親不夠,怎么看也看不夠。”
玄月快被顧錦言這隨時隨地都能冒出來的土味情話給齁死了,有些不高興的說“顧錦言,剛才那是我的初吻,是初吻,你知道不知道,可是現(xiàn)在我的初吻沒了,你賠我的初吻。”
顧錦言哭笑不得的緊摟著玄月,說“可那也是我的初吻啊,這可是我第一次吻女孩子。”
玄月的情緒聽不出喜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