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忍受耿朝忠略帶侵略性的目光,別過頭道“我們參與了猶太人團結會的串聯。”
“所以,蓋世太保在調查這件事?”耿朝忠追問。
“是的。”燕子側了側身子,耿朝忠這才發現,她的動作有些變形,應該是肩部受了點傷。
“從教堂三樓跳下來的時候摔傷的,”燕子輕輕挪動著自己的身體,”ssvt(黨衛隊特別機動部隊)早已埋伏在附近。”
“那么,我知道布萊索是被誰抓走了,”耿朝忠關切的看著燕子,“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將肩骨復位。”
“多謝,”燕子很爽利的將襯衫拉到一邊,露出了潔白如玉的肩頭,“我并不能確保安全,所以暫時只能呆在你這里。”
“呃,想呆多久就呆多久”說話間,耿朝忠已經扶住了燕子的肩頭,還好,并沒有粉碎,只是普通的肩骨錯位——耿朝忠雙手一錯,喀喇聲中,燕子發出一聲痛哼。
“活動一下,試試看。”耿朝忠輕聲說道。
燕子輕輕的抬起手臂,但她很快發現,那種錯位的痛苦竟然完全消失,余下的皮肉之痛可以說微不足道了。
“神奇,”燕子驚喜的看著耿朝忠,“你在中國是醫生嗎?”
“骨骼復位,很傳統的一項手藝,”耿朝忠難得的謙虛了一下,“好了,你再活動幾下,應該會好的更快。”
“好,”燕子調皮的把手臂搭在了耿朝忠的肩膀上,“那么,我的東方情人,接下來該怎么辦?”
“菲爾洛將我開除了,但現在他又讓我回去,我摸不清楚他的意思,”耿朝忠任由燕子的手臂搭在肩上,面色不變的述說著“還有,法國人發現了保皇黨的秘密,老伊萬逃到了西班牙。”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辦?我現在受了傷,恐怕無力做些什么,”燕子楚楚可憐的看著耿朝忠,語調里似乎已經有了哭腔,“我很擔憂布萊索的安慰,作為一個紳士,你應該想出辦法,至少,想出營救布萊索的辦法。”
說話間,燕子把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耿朝忠的肩頭,兩人雙目對視,呼吸可聞。
“這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耿朝忠突然站起,將燕子拋落在床上,“我會幫助你,但這件事,我已經牽扯的太多了。”
“還有,微笑是一種武器,眼淚也是,但永遠不該用在自己的同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