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座解釋道。
“處座說的是,這確實是蘇俄人的手段。”耿朝忠點了點頭。
“這個人我一定見過,但我這腦子,怎么一下就想不起來了呢!”耿朝忠拍著腦袋,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不急,慢慢想,估計也不是什么大事,真要是什么大事,蘇聯人也不會隨便雇傭一個人去找。”處座安慰道。
耿朝忠點點頭,依舊冥思苦想,心中卻在快速思考著對策。
處座不知道蘇俄人找朱胖子干什么,而沈醉又去了島城,朱胖子在當地知名,沈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并不難,但既然處座不知道蘇俄人找朱胖子的目的,那這里面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啪!
耿朝忠突然猛的一拍大腿,高喊道“想起來了,是他!”
“是誰?”處座臉上露出幾分好奇。
“這個人叫朱木運,是我在島城當巡警時候的頂頭上司!”耿朝忠大聲說道。
“什么?”處座愣住了。
“沒錯,就是他,這個人長的很胖,可這個照片上的人卻很瘦,應該是他年輕時候的照片,所以我一時半會兒才沒認出來!”耿朝忠懊惱的說道。
“哦?”處座眼神一咪,“蘇俄人找他干什么?”
“不知道,”耿朝忠搖了搖頭,“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只有短短幾個月,后來我就去了黨調處。再后來,我聽說他離開警所去了東北,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有意思,有意思,這個人很神秘啊!”處座同樣摸了摸下巴。
“對了,沈醉不是要去島城上任嗎?讓他在那邊調查一下得了。”耿朝忠說道。
“也對,沈醉走了有兩天了,等他到了我就給他打電話。”處座開口道。
“其實,”耿朝忠用手指摩挲著手中朱木運的相片,“我覺得,蘇俄人找這個朱木運,倒不一定是因為他在蘇聯那邊有什么身份,更大的可能,是他得罪了蘇聯人,所以蘇聯人才想殺之而后快!”
“為什么這么說?”處座看耿朝忠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不由得起了好奇之心。
“因為我想起一件事,”耿朝忠沉吟著,“我在島城的時候聽說,這個朱警長和日本人聯系密切,尤其是在島城日據時期,他利用日本人的庇護,做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這才升到了警長的位置。所以我懷疑,蘇聯人找他,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還有這個情由?”處座問道。
“對,處座您知道,島城被日本人占領了十年,而這個朱木運就是在日據期間才飛黃騰達的,當地很多人都說他是日本人的走狗。再說了,如果他是蘇俄自己人,契卡肯定對他的情況完全掌握,又怎么會派人找他?就算要找,也一定親自動手,又怎會假手外人?”耿朝忠分析道。
“不錯,你說的沒錯,是我想岔了,”處座連連點頭,“不過這么一來,再找他就沒什么必要,一個漢奸而已,不值得我們費這么大心思。就讓蘇聯人和日本人狗咬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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