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你確定?”白目死死的瞪住了這個人。
“確定,那么大的酒氣,誰聞不到啊!”那人回答。
“對,我們也聞到了!”剩下的幾個人也七嘴八舌的插嘴道。
白目陰沉著臉,又問了幾個問題,但這些人似乎都很肯定,川崎和柳川都喝了酒。
耿朝忠暗自好笑,兩個人攙扶著一個喝醉了的走出去,就算沒喝酒,別人也會認為他喝酒,這根本就是思維慣性。再說,喝沒喝,一眼怎么看的出來?
白目的表情很難看,可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詭異,他不得不問清楚,頓了頓,他又再次開口道
“我再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周老板,也就是他,”白目指了指耿朝忠,“今天晚上在哪里?”
“一直都在沙龍啊,老板還給大家唱歌,最后還灑了好多好多錢。”一幫人又七嘴八舌的說起來,臉上還帶了幾分興奮之色。
“一直在唱?”白目看著眾人。
“對,一直在唱,可能唱了一個鐘頭吧,后來唱累了,就開始撒錢,全場人都看到了!”幾個人說道。
白目閉上眼睛,簡單思索了一會兒,又問了幾個問題,可得到的回答都是老板在唱歌,始終沒離開沙龍。
“帶出去!”白目終于失去了耐性。
憲兵帶著幾個人走了出去,停尸房里又恢復了平靜。
“白目君,您能否說說事情經過,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耿朝忠開口了。
“竹內先生,你跟他說說。”
白目累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是的,一切跡象都表明這是一場意外,自己這么努力的查,根本就是毫無意義。
竹內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耿朝忠一邊聽,一邊點頭,偶爾還問幾個問題,半個小時候,竹內終于講到了事情的尾聲
“我醒了以后,發現自己在水里,川崎君在駕駛位上昏迷不醒,那個司機也是,我想救他們,可是太遲了,最后我只能自己游回岸邊,通知白目君來接人。”
“周圍沒有別的人嗎?”耿朝忠問道。
“沒有,就我們三個,我覺得,應該是川崎君喝醉了,把車開到了河里,幸虧我醒的早”白目一臉后怕的說道。
“別說了!”
旁邊的白目突然打斷了竹內的話,“要不是你,課長怎么可能會死?課長平時都不喝酒的,如果不是今天見你,根本就不會喝酒!還有,要不是你勸我喝酒,我怎么可能喝醉?!八嘎,你這個混蛋!”
白目越說越氣,猛地跳起來,一把掐住了竹內的脖子。
竹內無言以對,又不比白目力氣大,只能拼命掙扎,可白目的手越掐越緊,幾乎就要把他掐死了,竹內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耿朝忠,耿朝忠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道
“白目君,請冷靜,是該想想怎么善后了!”
“善后?”白目扭過頭,死死的瞪著耿朝忠,“對了,還有你,如果不是你,課長怎么會死?!”
說罷,松開了竹內,又向著耿朝忠猛撲過來。
“白目君,如果我們不再想個辦法,不只我要遭殃,你們兩個也一樣!”耿朝忠略微躲閃了一下,口中說道。
“我們遭殃,也要先把你碎尸萬段!”白目沖上來,緊緊的揪住了耿朝忠的衣領,不過,他的眼神已經恢復了幾分平靜,顯然,耿朝忠的話提醒了他。
“白目君,課長的死訊你還沒有通知上面吧?”耿朝忠注視著白目,平靜的說道。
“沒有,怎么了?”白目不由自主的問道。
“沒有就好,如果上面知道川崎君是醉酒駕車溺斃的,恐怕你們都脫不了干系!”耿朝忠的語速又急又快,接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