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黨調處,那還真的全都是紅黨反正過來的,”王劍秋附和了一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道“我想起了黨調處那邊流傳的一個笑話,大家要不要聽聽。”
耿朝忠微笑不語,謝炎則在旁邊催促道“說說,說說。”
王劍秋清了清喉嚨,開口道“還是前年抓古順章那會兒,黨調處天津站站長李學農有一天走進辦公室,咳嗽了一聲,對著眾人嚴厲的說道
“同志們,我們這里混進了一個國民黨特務!”
“噗嗤!”
王劍秋話音剛落,耿朝忠和謝炎都把一口水噴了出來。
黨調處和特務處明爭暗斗,一向不和。這個嘲諷黨調處的笑話其實在復興社內部已經流傳了很久,不過即便如此,每說一次大家還是要笑一次。
當時,黨調處南京總部的機要秘書南飛通共,上海的負責人胡迪也通共,天津站站長李學農也通共,尤其天津那邊,長城通訊社里幾乎全特么是共黨!古順章被抓后,天津的黨調處機構幾乎癱瘓,黨調處后來費了好大力氣才重建的天津站。
“你呀你,不去演戲可惜了。”耿朝忠點了點王劍秋。
“那倒是,”王劍秋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在學校的時候也演過話劇,哈哈。”
“黨調處那是成立的太早,共黨多沒辦法,不過我們特務處可不一樣,幾乎都是清共以后的黃埔生,里面估計沒什么紅黨。”謝炎笑了一陣,開口道。
“有沒有紅黨,你我說了可不算,處座前段時間不是還搞了一次‘純潔化’運動?”王劍秋說道。
“嗯,還是要嚴防死守的,”耿朝忠點了點頭,然后看了王劍秋和謝炎一眼,滿臉嚴肅的說道“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兩人的面色也都嚴肅起來。
“我們三個人中間,有沒有紅黨?”耿朝忠開口道。
此言一出,鴉雀無聲。
王劍秋臉皮猛地一抖,謝炎也知趣的閉上了嘴巴,耿朝忠嚴厲的目光如利劍一樣掃過兩人臉龐,眨眼間又如冰山一般融化,笑道
“開個玩笑,看把你們兩個給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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