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殺,現(xiàn)在紅黨既然派兵進攻北平,還提前對我們特務(wù)處北平站動手,我們自然要以牙還牙!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不是竊取情報這么簡單,這是我們和紅黨之間你死我活的斗爭!委員長在江西剿匪,我們也要在后方做一點成績給大家看,這個趙可楨既然養(yǎng)不熟,留著他也沒什么用了!”戴老板面目陰沉的說道。
“好,我這就通知方途,讓他動手!”唐縱也是精神一振。
“嗯,估計方途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這次就給他個機會,你告訴他,這次不僅要殺了趙可楨,還要趁此機會,把紅黨在平津熱河一帶的殘余勢力一網(wǎng)打盡!”處座厲聲道。
“好!”唐縱敬了個禮,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等等,”處座叫住了唐縱,“抗日同盟軍的事情,也讓方途小心在意,方振武和吉hc撐不了太久,事敗之后,他們一定會逃竄,你通知方途,密切注意抗日聯(lián)軍的動向,一旦賊寇有潛逃跡象,立即將他們一體擒拿,押回南京受審!”
“明白了!”唐縱連連點頭。
看來處座這回的目的不僅僅是趙可楨,而是連抗日同盟軍都算計在內(nèi),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手筆!
唐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處座卻似乎意猶未盡,他拿起電話,很快撥了出去,不久后,電話里傳來了王天木的聲音
“處座,什么事?”
“那個黑木慶清的案子,跟的怎么樣了?”處座不緊不慢的問道。
“一直在跟,此人跟日本駐南京大使館往來頻繁,一直不太好下手,不過我們的人今天得到一個消息,他的傭人去了火車站,看樣子好像是要出門。”王天木的聲音傳來。
“查一下,他要去哪里。”處座吩咐道。
“正在查,等等,有消息了處座,”電話暫時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響起,“處座,查到了,他的傭人買了兩張去上海的火車票!就在今天晚上!”
“去上海?”處座的眼睛一亮。
“對,是去上海!”話筒里王天木的聲音也很興奮,“處座,這是個難得的機會,我建議,我們趁著他去上海的路上動手!”
“好!”處座很快也下定了決心,這個黑木慶清王天木已經(jīng)跟了半個月,但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絕對不容錯過。
“處座,我去安排了,您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那邊王天木掛了電話。
深夜八點半,一輛黑色轎車駛出了南京使館街的一家日本商社,車上坐的正是耿朝忠在南京的日本上線,黑木慶清。
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人,也是他一直以來都帶在身邊的仆人仲下直人。
“義父大人,這回我們?nèi)ド虾4龓滋欤俊敝傧轮比诵⌒囊硪淼膯柕馈?
兩人名雖主仆,但實際上,仲下直人從小跟隨黑木,早已經(jīng)拜了黑木為義父,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絕非是尋常主仆那么簡單。
“說不好,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三年。”黑木笑著回答,看樣子心情不錯。
“義父,怎么能差這么多?”仲下直人張大了嘴。
“事情辦不成,那就最多呆三天,如果辦成了,那就是三年。誰讓南京這邊生意不好做呢?三年了,一點錢都沒賺到,再呆下去,怕是要蝕本了!還不如把南京這邊的生意出清,專攻上海!”
黑木笑笑,眼睛里閃爍著莫名的光芒,似乎意有所指。
“您的意思,商社要放棄‘紅參’買賣了?”仲下直人興趣也是大增。
“放不放棄不好說,總之商路不暢,運氣也不佳,先把貨存?zhèn)}庫,說不定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過段時間銷路又好了呢?”黑木慶清冷笑一聲。
“義父高見。”
仲下直人看義父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