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視一眼后,沉聲開口道:“聽從處座安排!”
“好,今天就先到這里,等你們學習完成,國家會按照你們的能力授予相應軍銜待遇,當然了,你們是功臣,自然一切從優!”處座開口道。
齊孫二人臉上露出感激之色,連連稱謝,處座笑呵呵的揮揮手,讓兩人退了出去。
等兩人退出辦公室,處座臉色突然一變,陰沉的像要滴出水來,他用狠厲的目光瞪著云蔚和柳學俊二人,厲聲道:
“云蔚,我讓你營救方途,你就是這么營救的?!”
“卑職罪該萬死!請處座就地槍決!”云蔚滿面羞慚,一旁的柳學俊也低下了頭。
“方途冒死將你營救回國,沒想到你回去一趟,卻告訴我方途失蹤了!好好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失蹤?!”處座的眼睛恍若噴火,死死的瞪著云蔚,“你就沒好好的調查一下?居然就敢這么回來?你這是棄友不顧,臨陣脫逃!”
“沒找到方科長,卑職本來就不想活了,可劉洪波劉站長在大阪殉國,卑職為了顧大局,只能暫時撤退,現在人已經帶回,卑職申請重回日本,不找到方科長,絕不獨活!”云蔚臉色漲的通紅。
“還算有點志氣,”處座冷笑了一聲,“說說吧,劉站長怎么死的?”
“處座,”一旁的柳學俊趕緊接過口來,“我們去的時候,劉站長的雜貨鋪已經燒成了一片白地,聽鄰居說,前些天那個雜貨鋪突然冒起大火,接著有很多人去救火,但還是沒救過來。卑職揣測,應該是劉站長發現被人監視,所以決意已死殉國!”
“忠勇可嘉,忠勇可嘉啊!”處座感嘆了一聲,接著又把鄙夷的目光投向了云蔚兩人,“可惜,可惜,該回來的沒回來,不該回來的卻回來了!”
這句話一說,云蔚兩人更是羞慚,腦袋垂的像是要砸到地里面。
“算了,你們調查了半天,有沒有什么猜測,方途到底去哪兒了?”處座搖搖頭,坐回到了椅子里。
“他只說有事出去一趟,就把齊孫二人留在了安屋,別的什么沒說。”云蔚無奈道。
“處座,我覺得方科長不一定有事,以方科長的本事,應該不會出什么漏子,您想想,方科長在已經暴露的情況下,都能從特務養成所虎口脫險,怎么可能重蹈覆轍呢?所以我覺得,方科長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說不定過不久就能回來。”柳學俊在一旁說道。
“這樣最好,但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電報、信件,什么都沒有,你怎么讓我相信他安然無恙?!還有,劉洪波在大阪,是怎么暴露的,你們想過沒有?!”處座疾言厲色的說道。
云蔚二人心頭一凜——處座的意思,是方科長出賣了劉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