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對吧。”
源澄瞇著眼,說“你,太小看我們草原男人了,我們可不想你們中原人那樣彬彬有禮。”然后一下抓住悕雪的手腕放在頭頂,“你一點反抗力都沒有嗎?”悕雪無話可說,源用一只手捂住悕雪的眼睛,澄接著說道“我們這里的男人,就算沒把女人放在心上也是能會撲上去的。”悕雪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得兩人的臉突然一下靠得很近,甚至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然后悕雪突然感覺到額頭被彈了一下,眼前一片光明,手也自由了,悕雪吃痛,坐起來,用手捂住額頭,嘀咕了一聲“好痛!”
源澄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直接將悕雪從地上扶起來,悕雪一下沒站穩,在此跌進源澄的懷抱,那股熟悉的香味迎面而來,悕雪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源澄好像有些生氣,盯著悕雪說到“對吧,很可怕吧。你剛剛沒有失身,只是因為碰到的人好是我。”語畢,便放開了她。
剛才那是最后一次了吧,聞到那個味道,悕雪心想,但愿日后不會再想念。
……
在那之后,悕雪再也沒有見到過源澄,只是會有人不定期的把謄抄的書本給悕雪,送得很多,感覺可以用很久。
十天之后,在聽到有關源澄的消息時,就是,源澄要迎娶宿羽棲了。
悕雪聽到這個消息,突然感到全身無力,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
這不是她所期望的嗎?
現在,源澄已經決定對宿羽棲動心,迎娶心愛的人而感到高興,將新婚那天作為最有意義的一天……
悕雪忍不住攥緊拳頭,“那天還那么痛苦都是騙人的!”,她東張西望,映入眼簾的都是源澄替她抄好的書,她隨手拿起一本,正打算丟出去,但在要丟出去的瞬間收了手,用力地摔在了書案上。
悕雪咳了一聲,說到“我來了。”
扔壞了豈不是還要自己抄。
當然下午宿皇后就把她招進宮,質問她是怎么回事。
其實之前悕雪并沒有察覺到源澄有多么喜歡宿羽棲,宿皇后的吩咐也就沒太往心里去,今早聽到這個消息她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現在消息還沒傳到百姓的耳朵里,她只能親自去問一問源澄了。
她找了一個由頭——把那天的披風還了。
悕雪帶上東西匆匆趕往源府,源澄以及他的姐姐源師師弟弟源貞都在。
姐姐源師師是黛國有名的弓箭手,女子不能拜官,她就賦閑在家,有時就到校場和男兒們切磋切磋。弟弟源貞剛年滿十三,還是個孩子,雖然體弱多病,但騎馬射箭仍然不在話下,書比一般的孩子都讀得多。
悕雪自報家門后便有仆人親自將她迎到源澄的院子,源澄正在院子里閉目養神,悕雪瞬間想起了衛鑠。源澄讓仆人下去,院子里就只剩他們兩個人。
悕雪見他沒有反應,便主動走上前去,將布包放在石桌上,直接坐在了旁邊,源澄依然不動。
在日光照耀之下,顯得燦爛輝煌。馳道兩旁,矗立著威儀棣棣的皇宮高院,甍宇齊飛,舛互迢遞,一望無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