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木屋、白菜、小豬
掛在墻上的臘肉,池子里的魚兒
還要晚餐桌上,一大一小的身影,和現在的宿舍晚餐場景很像。
記憶就好像打碎的鏡子,支離破碎。葉司白揉揉太陽穴,剛浮出來的記憶瞬間消散,無論他怎么想,都記不起來。
“怎么了,頭痛?”傅七在葉司白的身體健康和桌上的青椒炒肉之間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選擇關心任務對象。
葉司白甩甩腦袋,半晌后說道“沒事,最近總是想起一些電影片段主角應該是一對姐弟,姐姐十六七歲,弟弟五六歲”
傅七差點把筷子掉到地上。
沃日這小屁孩要想起來了?
嘴里的青椒炒肉忽然就不香了
葉司白笑著看傅七,嘴角輕輕揚起“畫面還挺兇殘的。”
傅七呆住,良好的特工修養讓她神色平靜如常,她換上一副我好好奇你快告訴我的表情“兇殘?姐弟不該挺溫馨的?”
“我也不知道看過什么電影,但畫面真的挺殘暴。”葉司白想了想,如實表達自己的感受,“姐姐總是在虐待弟弟,逼他殺豬、逼他做飯、逼他看書,動不動還拳打腳踢,像個女魔頭似嘖嘖,這種姐姐要是讓我遇到,我絕對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天天倒豬糞。”
“幸虧只是我以前看過的電影,嗯,應該是電影。要是現實中遇到這種姐姐,實在是我庫蘭國教育的悲哀。”
傅七“啪”地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葉司白嗯?
傅七扯了張紙巾擦嘴“碗洗干凈、地拖干凈、喂貓、倒垃圾,沒事別來打擾我休息!”
小七這是生氣了嗎?我剛才說的話哪里惹她生氣了?
葉司白一時間想不明白,眼看傅七就要回自己房間,葉司白靈機一動,捂著自己的右邊胳膊嚶嚶嚶叫喚“小七,我胳膊疼狂犬疫苗的針頭戳到血管里”
傅七哦了一聲,冷冰冰地,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挺神奇,炒菜的時候不疼,洗碗的時候就疼。”
葉司白
傅七砰地把門關上,葉司白隱約聽見踹沙袋的巨響,嚇得葉司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生怕腦袋搬家。
安靜了兩秒鐘。
葉司白扶額嘆氣。
戀愛中的男人就是善變!
可是,當然選擇原諒傅七啊,還能分手砸滴。自己愛上的男人,跪著也要縱容下去。
在小七面前,葉司白總能夠無條件選擇原諒,這是男子漢的擔當!他可以對所有人冷酷無情,唯獨把“弱小、可憐、有點小脾氣”的傅七放在心尖上寵著。
三兩口刨完飯,葉司白認命地收拾碗筷——自從答應傅七的追求以后,葉司白就沒想過要讓傅七干臟活累活,就好像天然的使命,也可能是曾經被奴役慣了。
葉司白一邊洗碗一邊哼著歌兒,忽然聽見“喵喵喵”的呼喚,葉司白這才記起來被忽略的小奶貓。
“差點忘記喂你了。”葉司白找到米缸里的小奶貓,抱起來。。
然后目光一瞥,在雪白的大米堆里看見一坨熱氣騰騰的新鮮黑色貓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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