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
魏沁聞言皺了皺瓊鼻,便跟著焦進一起離去。
待他們走后,南柯才問道“可是錢玉和又遣人來催債了?”
錢玉和曾是南柯最好的兄弟之一。
最起碼在南柯父親還在世,以及剛剛罹難不久的那段時間內,錢玉和都是南柯最好的兄弟。
可后來,他們之間的感情漸漸變了,錢玉和將沒人約束的南柯引向了一條嗜賭如命的道路。
為此,南柯不光將定國公府的家產敗壞完了,就連封地也折騰沒了。
為了翻本,南柯甚至欠下錢玉和很多錢。
直到錢玉和有一次醉酒失言,將他坑害南柯的事兒說漏了,兩人才成了勢不兩立的對頭。
“是的,我以您不在府上為由,已經把他們給打法了。不過,別人老是三番五次到咱們府上討債,咱定國公府的顏面也……
您到底欠了他多少錢?就算定國公府此刻的處境非常艱難,可是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一些的。”袁慈小心翼翼的問道。
畢竟他一個做下人的,就算侍奉過兩任定國公,可終究只是下人,什么事情還是得詢問著來。
“袁叔,這些時間讓您受累了!”沉默了一會兒南柯忽然開口道。
聽到這個陌生有熟悉的稱呼,袁慈先是一愣,隨即眼眶便有些濕潤。
“國公爺您……”袁慈試探性問道。
“我爹走后,有一段時間我腦袋渾渾噩噩,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不過現在我已經清醒了。錢玉和的事兒我會去解決,您不用為這事兒擔心。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南柯一臉自信的說道。
不管如何,他都是借助南柯這具身體生活,算是欠了人家一個人情。
此刻幫南柯來做一些事情,也是理所應當的。
“好好,國公爺您都這樣說了,我相信您一定能辦到!”袁慈眼中的熱淚終于奪眶而出。
這一幕,就像是一個老人看到自家的孩子終于長大了一般。
那是欣慰,是開心的淚水。
南柯見狀咧嘴一笑,伸手輕輕抹去了袁慈眼角的淚水,也更堅定了他要改變定國公府現狀的決心。
不為其他,只為這位老人的熱淚。
“袁叔別哭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們得做足了準備,才能改變此刻現狀。
我希望您能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我今日求購了一口寶刀,將來再與錢玉和比斗之時,一定能壓他一頭。”南柯自信滿滿的說道。
“國公爺,您這是……”袁慈有些不解的問道。
“您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了。”南柯又道。
袁慈點了點頭,本欲轉身離開,可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情,永平縣的封地質押,若是十三天內不贖回來,咱們就將永遠失去這塊封地,到時候您沒了最后一塊封地,就是假公了。這樣咱們定國公府也就……”
“放心吧,這件事也交給我!”南柯又道。
封地的事兒不光南柯明白,就連之前那光王朝頭號敗家子也明白。
若不是為了這永平縣的封地,他又如何敢做出拐賣九公主魏沁的大事。
想要將永平縣的封地贖回,則需要三千金才行。
十三天,三千金,這也是一件亟待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