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寡婦的名字,南柯努力搜尋起來相關的記憶。
然后總算找到了跟她相關的信息。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張寡婦還是南柯的鄰居。
家中不光開墾了好幾壟菜地,還養了很多下蛋的母雞與打鳴的公雞。
因為這公雞,南柯還跟她吵過好幾次。
焦進說他有錢,倒也沒有瞎說。
這張寡婦的亡夫本來在永平縣中好幾間鋪子,待他死后,張寡婦也知道自家能耐。
直接將這幾間鋪子租賃給其他人,每個月光是收租子,就能夠賺不少錢。
再加上她閑不住的性子,又自己操持起了賣燒餅的買賣。
她也算是永平縣的富婆,做事情也屬于那種,不管賺多賺少開心就好的類型。
想到這里,南柯靈機一動,問道“這張寡婦家產到底有多少?”
焦進想了想道,道“最低得有百金吧?”
盡管說百金,對于三千有點少。
可總歸也是一筆巨資啊,若是能夠將她那筆錢借來,南柯對于贖回永平縣的壓力也小一些。
這時,瘸子揣著一個燒餅走了過來,臉上一副傻樂的模樣。
瞧見這一幕,南柯開口道“瘸子,我給你安排一個任務!”
“國公爺,您說!”瘸子慌忙打起精神。
“我看你跟那張寡婦比較親近,找機會打探一下那張寡婦家產到底有多少。”南柯又道。
聽到這話,瘸子愣了一下,說道“我以前跟她閑聊時候,聽她說過,好像有一千一百多金。又過去這么長時間,想來她又賺了很多錢。怎么著也得有一千二百金的家底吧。”
一聽這話,南柯也有些明白了這財富值的計算方式。
他第一眼見到那冉春榮,就看到了他那63的財富值。
而此刻這張寡婦,財富值為12。
如果瘸子沒有騙子自己的話,這財富值1就差不多相當于100金,這樣一來,南柯也知道了誰是大戶,實在湊不出錢來,又該找誰應急。
“你覺得這張寡婦如何?”南柯忽然問道。
瘸子聞言也沒多想,直接道“張寡婦雖然比一般女人魁梧一些,可是她勤快能干,為人豪爽。偶爾還會救急一些窮苦百姓,心底也好。
就是一個女人生活,難免會有一些瘋言瘋語。那些在背后說張寡婦壞話的人,我恨不得一個個把他們嘴巴撕爛。”
南柯聞言點了點頭,道“你以后跟她多親近親近。”
要是能將這瘸子和張寡婦湊成一對,這張寡婦的家產不就隨時都能拿來救急。
帶著這樣想法,南柯腳下步伐都輕快一些。
沒多久他們一行人便回到了定國公府。
剛進門沒多久,袁慈就迎了上來,道“國公爺,您怎么和那錢玉和又斗了起來,還將他扒光了丟在街道上。這下把他得罪狠了,他以后再找咱們催債怎么辦?”
南柯聞言一愣,然后笑道“袁叔您放心吧,他不敢再來討債。
今天與我賭斗的時候,說好了將以往的債務一筆勾銷,然后再拿三百金做賭注。結果這小子輸了以后直接賴賬,我一惱火就將他扒光了扔了出去。
從今以后他再敢來討債,直接亂棍打出就是。”
說到這里,南柯看了一眼焦挺手中拎著的潘鳳,道“找個房間給他安頓一下,再找一個治跌打損傷的郎中幫他瞧一瞧。”
“嗯!”焦挺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
待焦挺離開后南柯才從兜里摸出那張20金面額的金票,遞給袁慈道“袁叔這是今天的收獲,您先幫我存著。”
“國公爺,您這是?”袁慈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