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讓咱們做什么?”葛大地說著揮了揮手。
一旁的葛家村村民見狀紛紛離去。
等只剩下白書玉兩人后,白書玉才又道“你可知道國公爺這次來葛家村是為何事?”
“何事?”葛大地問道。
“國公爺這次過來,是應(yīng)了冉員外之托,想讓你絕了冉瑩瑩的心思。”白書玉長嘆一聲。
聽到這話,葛大地頓時大急,道“我和瑩瑩是有感情的,她也愿意與我在一起,冉春榮那老小子,為何非得從中作梗。這事兒就算國公爺攔著,我也不會放棄,我不能傷了瑩瑩的心。”
看到葛大地這模樣,白書玉想到了南柯對焦挺的評價。
腦子真是個好東西……
“看你這急躁的模樣,你怎么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呢。”白書玉說著又道“我跟國公爺說了一下你們的情況,國公爺也不忍心拆散你們這苦命鴛鴦。便想著尋個方法成人之美。
最后商議一番,準備帶著我們葛家村的村民,一起在永平縣境內(nèi)剿匪,這樣若是做出一番功績,只要稍微在縣內(nèi)替你宣揚一番,你這身份就能大為不同。到時候再加上國公爺?shù)拿孀樱雭砟侨絾T外也不敢再從中作梗。
不過這事兒比較私密,你就不要說給其他人聽。”
“此話當真?”葛大地驚的瞪大眼睛。
白書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本可以直接說明,是南柯想要他們幫忙剿匪。
可是這種情況下的剿匪,葛大地也未必會拼命出死力。
但將事情掉轉(zhuǎn)過來,南柯剿匪是為了撮合葛大地與冉瑩瑩,這樣葛大地定然會賣十分力氣來做這件事情。
“沒曾想國公爺竟然是這般重情重義之人,如此說來,這些打劫李俊的貨物,咱們不能收啊,我這就找人給國公爺送回去。”葛大地慌忙說道。
白書玉慌忙搖了搖頭,道“萬萬不可。”
“為何?”葛大地不解。
“你可知道何為禮尚往來?”白書玉問道。
“??”葛大地。
“禮尚往來就是,你送別人點東西,別人再回送你點東西,這樣一來二去的,關(guān)系就熟絡(luò)了。國公爺什么身份,故意留禮物給你,你要是再送回去,豈不是駁了國公爺?shù)拿孀印!卑讜衲椭宰痈忉尩馈?
葛大地這時恍然道“我懂了,就像二柱子家里糧食不足的時候,咱們幫一幫他們,等他寬裕了,就再給咱們送過來,這樣一來一回,關(guān)系就親密了。”
“更何況,將來你與冉瑩瑩的婚事成了,也得備一些禮金不是?這些東西留著自然有用得著的時候。”白書玉又勸解道。
這時葛大地也砸吧過味兒了,沒再嚷著將東西送回去。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葛大地嘆道“我看國公爺盡管有一些輕佻,可也是一個重情義人,似乎與傳言中的他大相徑庭啊。”
白書玉想了想剛才南柯與他所說的話語,輕嘆道“國公爺不是一個愚人,那些傳言應(yīng)當不實。”
當然,白書玉也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那些關(guān)于南柯的傳言都是真的,而那些荒唐不羈的事情,也都是南柯有意為之。
而最近,顯然準備做出一些改變。
他們兩人的十一天約定,應(yīng)該也跟這改變有關(guān)。
這也讓白書玉想到了某一個典故國有大鳥,三年不飛不鳴。
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在想到上一任國公爺遇難的消息,到這個月底,似乎剛剛滿三年。
這難道是一種變相的守孝三年?
他這么做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就在白書玉思考這一系列事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