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書玉本想阻攔他們,到是讓南柯給制止了,道“有焦挺盯著不會出亂子。再說了他們也確實需要休息一番,不然等會兒戰(zhàn)斗會很艱難。”
見南柯都這樣說了,白書玉也就不再強求。
就這樣看著他們一群大老爺們在大宛湖中撲騰,就連自己也有些心癢癢。
——
永平縣中。
一個年月六旬的老婦人,推開了張香如家的大門,然后探進去半個腦袋喊道“吳家媳婦在家嗎?”
屋內的張寡婦聞言應了一聲,然后出門便看到了這婦人的模樣。
“李婆婆你怎么來了?”張香如疑惑道。
“我就是閑來無事,路過了你這里,就想登門與你閑聊一會兒?!崩钇牌?。
“李婆婆,快別在門口站著了,咱們到屋內說?!?
張香如說著將李婆婆引到屋內,安排了椅子和茶水后,張香如就杵在原地不吭聲了。
她本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因此李婆婆來后,也不知道該怎么聊。
“最近生意如何?”李婆婆先起了一個話題。
“生意倒是不錯,就是賺不到什么錢。不過有那幾個鋪子的租金,賺不賺錢都沒關系。”張香如答道。
她本是獵戶家女兒,做的燒餅也是上山打獵時帶的干糧,主要就是量大管飽。
自己做起這買賣營生,也是出了名的實惠,自然沒什么利潤。
至于他跟亡夫吳某的婚姻,還帶有一些碰瓷因素。
那吳某本來只是去山里收貨的,然后在他們家多吃了幾杯酒,然后就醉酒了。
第二天張香如他爹硬說這吳某污了張香如的清白,最終便只好將張香如娶回來。
吳某本來對這事兒也不怎么在意,長的不好看咋了,大不了多娶幾房漂亮的小妾,多一個女人也沒啥關系。
而且他們家的條件,多養(yǎng)活一個人完不是問題。
可等他明媒正娶后,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能單手拎著石碾到處跑,也就立馬絕了這納妾的心思。
倒是買賣上的麻煩事兒也少了不少,有什么決絕不了的事兒,都喊夫人助我。
為此永平縣街頭的地痞,到是沒少挨張相如的揍。
這也使得吳某的生意越做越紅火。
“小吳走多久了?”李婆婆看著木訥的張香如又問道。
張香如想了想道“有兩年多了吧!”
“這女人啊,始終是要找一個男人的,若不然一個人過日子,總會有很多不便,特別是你這種情況,少不了其他人閑話……”李婆婆見狀又勸道。
聽到這話,張香如一愣也想起來李婆婆平時做的營生。
眼眸一瞇,聲音冰冷道“是誰托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