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辛也慌忙說道。
王貞與李闕兩人將腦袋埋的死死的,沒有說話。
南柯拄著拐棍起來走了兩圈,才氣呼呼的答道“誤會?這還能是誤會?你們就不知道剿匪這事兒的危險性?你們看看我這腿,昨日出城之前還是好好的,今日沒了拐棍就無法行走。
非但如此,昨日攻打滾地龍的時候,更是有兩位兄弟,當場戰死。為了肅清周邊,我們的兄弟們可是每一天都在浴血奮戰。
可你們在干什么?你們竟然花錢請托來糊弄我,就外面那些油嘴滑舌的東西,我要是帶著他們去剿匪。肯定第一時間跑個干凈,將我陷入賊窩之中,你們這樣還不算用心歹毒!那怎樣才稱得上用心歹毒?”
南柯越罵聲音越大,到最后幾乎是咆哮而出。
就連外面的喝茶的那些演員,也都一個個噤若寒蟬。
屋內的張、王、孫、李四人,所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了。
一時間一個個趴在地上都不敢吭聲。
南柯罵完以后,狠狠跺了跺手里的拐棍,又道“怎么著?不說話了?是沒話說了,還是默認了?
就你們這些歹毒心思,我看也不用再審問了,我這就著人將你們部吊在縣衙外面,和那鄭半山和李俊吊在一起,讓整個永平縣的人到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
就算這樣還不解恨,區區商賈竟然敢算計于我,這事兒我與你們沒完。”
一聽要將他們四個掛在縣衙外,與那鄭半山等人同等待遇,這四人的腦袋壓的更低了。
只是始終沒有一人敢率先說話。
“現在給你們最后一個機會,告訴我是誰指使你們還害我,我或許可以輕饒了你們,若不然你們有一個算一個,給我上墻去吧!”南柯瞪著四人又道。
這四人依舊趴在地上不吭聲。
約莫過了三息,孫玄第一個忍不住,開口道“國公爺誤會啊,我們真的沒有這般心思,這都是胡知縣的意思,胡知縣覺得您剿匪的檄文頒發出去,許久都沒有動靜。
便將我們四人著急起來,想讓我們這鄉老在中間出一出力,讓大伙兒早些響應您。我們一合計,才準備用這種方法。只是沒曾想這樣做的后果如此嚴重。
可國公爺,我們是真的沒有任何歹心,天地可鑒啊!”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都賴那胡知縣咯?”南柯反問道。
孫玄聞言又不吱聲了,這里外里他們都得罪不起啊。
南柯則看著他們四人的財富值,分別是張、王、孫三人都是30多,那李則有40多,這可是四只大肥羊啊,今天既然栽在他們手里,就不能讓他們輕輕松松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