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地方繼續聊。你不覺得有酒有肉的暢談才更暢快?”
南柯一聽也知道這黃肱在想些什么。
便道“大哥,我知道永平縣有一處的地方,酒菜味道一流,咱們這就去?”
黃肱看到南柯呀意味深長的笑容,便笑道“好,我咱們這就去。”
就這樣兩人手挽著手一同出門,有了黃肱的攙扶,南柯連拐棍都用不上了。
待兩人出門后,外面的黑甲士兵便慌忙跟了上去。
較勁瞧了一眼,則轉身回到屋內,拿起那拐棍又跟了上去。
兩人一同出了國公府,有說有笑就像是親兄弟一樣,沒多久就來到了金玉坊對面的迎春樓。
金玉坊是賭坊,這迎春樓則是喝花酒的地方。
只是這兩種地方都晚上比較紅火,白天冷清一些。
特別是迎春樓,基本上都是晚上忙著招待客人,姑娘們白天則都在補覺養身子。
就算營業也得到下午才開始。
畢竟這種買賣光天化日下,也不好上門。
可南柯與黃肱就這樣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迎接他們兩人的是一個帶著青帽的小廝,見到南柯便滿臉堆笑道“國公爺您怎么來了,這有點早啊,姑娘們都沒睡醒呢……”
“那就把她們全部給我喊起來,今兒我有貴客來訪,你們要是不將其招待好了,我便命人將你們這迎春樓給拆了,你若是做不了主,就讓許媽媽出來。”南柯呵斥道。
那小廝聞言一哆嗦,猶豫了片刻,道“我這就去喚許媽媽。”
沒多久,一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便迎了出來,遠遠的就沖南柯喊道“國公爺,今兒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這些天您不是在忙著剿匪的事情嗎?”
“怎么著,你們這迎春樓做買賣,還不歡迎客人了?”南柯反問道。
“沒有,來便是客,怎么會不歡迎。”許媽媽說著就貼了上來,又道“不過這個時間點確實有些早,姑娘們都還在歇息呢。”
南柯見這人一再推脫,便黑著臉道“覺著我沒錢是吧?都不想做我買賣了!我跟你說,我身邊這位可是來自京都的大人物,無論如何你都得給我招待好了。我也不會短缺你一分錢。我南柯絕不是錢玉和那種言而無信之輩。”
許媽媽聞言剛想推脫,瞧見了后面跟著的兩個黑甲士兵,便將話全部咽了回去。
“國公爺您尊口都開了,咱們迎春樓肯定要招待到位,三子,來領幾位爺到二樓雅間。”許媽媽說著吆喝了起來。
半天沒有吭聲黃肱忽然說道“在樓下也擺一張桌子,我們吃什么,他們就吃什么。”
“好叻爺,按您的吩咐。”招待的小廝喊道。
就這樣南柯兩人上了迎春樓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