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京都的人知道這事兒后,山寧侯不光被罷免了爵位,更是被抄家流放,您得引以為鑒啊。”袁慈苦口婆心道。
聽到這話,南柯也是一個腦袋兩個大,自己真沒準備賴賬,也沒有殺掉債主啊。
您咋把我想的那么窮兇極惡。
“袁叔,既然您都這樣說了,我也給您透個底。其實,這些錢都是我以前偷偷攢著的。現在咱們定國公府都成這種情況了,我自然不能藏著掖著了。自然就將小金庫拿出來救急。”南柯小聲說著,就像是在說什么秘密似得。
袁慈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想起什么,道“這么說你以前的放蕩不羈都是偽裝的?”
為了打消袁慈的顧慮,南柯也只能捏著鼻子將這事兒給承認了。
“是的,我也是無奈之舉啊。”南柯嘆道。
“國公爺,你做的很好。老國公爺不再,咱們定國公府遭人排擠,藏拙才是生存之道。現在錢齊了,你這就起程前往吳博郡吧,待將永平縣的封堵抱住了,咱們定國公府一脈,就能一直延續(xù)下去。”袁慈激動的臉色都有些發(fā)紅。
聽到這話,南柯猶豫了一下,道“袁慈,現在就去不太好吧,焦挺他們都沒在跟前。我一個人帶著這么多前上路萬一遇到什么歹人,或者排擠我們的人,可怎么辦?”
袁慈一聽,也是這么一會兒事,畢竟南柯這情況懷著重金上路確實有些危險。
“那就等一等,等焦挺他們回來了,你們準備一下再一同上路,無論如何早點將永平縣贖回來,是沒錯的。”袁慈又道。
“嗯,我去準備一下。”南柯點了點頭。
看樣不光自己著急這事兒,袁慈也挺著急。
也罷,處理這件事情,南柯也算是有了一張護身符,一般情況下,其他人還真不敢動他。
徹底解決了封地質押的事兒后,南柯心里懸著的石頭也消失不見了。
更別說就連太子魏汜和魏沁的事兒,也朝著好的方向進展。
這會兒是他已經將整個頹勢往好的方面扭轉。
除了魅力值一直很低外,貌似沒什么不好的了。
因此南柯心情也跟著美麗了。
在家里看了一伙兒世界通史后,南柯忽然心血來潮,想吃烤雞。
就將瘸子喚來,讓他去給自己弄一只雞,再沽一壺黃酒。
瘸子聞言便慌忙去辦這事兒。
沒多久就將酒拎回來,然后瘸子就將那雞也拿到了后廚去殺。
南柯怕他弄不好,就自己過去幫忙。
待將這只雞的毛和內臟退完以后,南柯又準備了一些醬、油以及烤雞的配料。
稍微腌制一番,南柯便拎著那雞就準備烤架。
然后一同折騰后,忙活了一個時辰,總算將這只烤雞給弄熟,然后一臉黑漆馬虎的,扯下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順便在滋一嘴黃酒。
別說這味兒還挺滋潤。
就在南柯吃完一個雞腿,準備去啃第二個雞腿的時候。
忽然幾道身影擋住了南柯眼前的光線。
“你就是南柯?”一人高聲問道。
“我就是!”
南柯聞言瞥了一眼,下意識應道。
“那沒錯了,帶走埋了!”那人又道。
然后南柯便看到幾個甲胄光鮮的士兵朝他走了過來,然后架起他就走。
那巨大的力量,就像是成年人搦小雞一樣,南柯沒有任何反應,整個人就有些騰云駕霧了,連他手里的雞腿也掉在石桌上。
“你們干嘛?這是干嘛呢?這里好歹是定國公府給點面子行不行?你們憑什么埋我啊!”南柯心里跑過了一萬只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