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張香如家的大公雞,就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
為了在這些母雞跟前彰顯自家的英姿,天不亮就“果果果”的叫了起來。
熬過了這段時間后,南柯迷迷糊糊的又睡一會兒。
只是沒睡多久,外面就傳來了瘸子的砸門聲音。
“國公爺,國公爺!那胡海又找上門了……”
聽到這話,南柯一個腦袋兩個大,秀兒在的時候,肯定不會這么粗暴的喊自己起來,而會等自己睡醒了以后,才細聲軟語的跟自己說。
秀兒不在的第一天,想她!
“我跟他又不熟,讓他外面等著……”南柯嘟囔了一句,翻身又睡了過去。
“可是那老家伙哭的厲害,引來的好些人了,還說什么要撞死在咱們家門前,要不您還是去處理一下吧。”瘸子在門外也很為難。
“那就讓他撞啊!讓他快快的撞死了先。”南柯不厭其煩道。
“他就是光喊著不撞,我才著急啊!”
最終無可奈的南柯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隨便裹了一件長衫,便披頭散發的走了出來。
然后便跟著瘸子一同來到了定國公府外。
這里果然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的老百姓,永平縣知縣胡海更是癱坐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怎么著?哭喪呢?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南柯黑著臉說道。
這胡海什么尿性他也瞧清楚了,本事沒多少,對上阿諛,對下蠻橫。
甭管放哪里都是禍害。
這會兒在自己這哭成這樣,一瞅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國公爺,我對不住您,昨天晚上,他們又來了幾十號賊人,將我們的兄弟們給打成重傷,從而劫走了李俊。我已經將負責這事兒的捕頭給革職了,您安排的事兒,我又給辦砸了,求您懲罰我吧……”胡海嗷嗷喊著。
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見。
聽到這話,南柯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昨天晚上定國公府可是空城啊,焦挺潘鳳都沒在家里。
這會兒李俊要是跟以前一樣,想要殺自己,那自己不是都嗝屁了。
要知道李俊被救以后,可是連續兩次都找自己麻煩了,這他還敢把人放走,這不是明擺著坑自己嗎?
想到這里,南柯也顧不得其他,上去就是一腳踹在胡海肩頭。
“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知道這李俊與我有仇,還三番五次的讓他走脫?老子要是有個好歹,非將你一刀刀剮了。”
“國公爺,我也不想啊,實在是那些賊人太過兇猛,我們招架不住啊。”胡海繼續哭喊道。
“停!住嘴!”南柯見這胡海還想說什么,抬腳就準備踹去。
胡海這才住嘴不說話。
南柯皺著眉頭,看向身旁的瘸子,問道“那姓張的女人沒事吧?”
“我去問了一下,昨晚沒有去她那里。”瘸子答道。
“咱們家呢?昨晚有沒有什么事情?”南柯又問道。
這時焦進湊了上來道“昨晚咱們定國公府沒有異常,那些賊人應該是不敢到咱們府上來。”
這時南柯眉頭皺的更深了,道“這就壞了,這人改了性子不來找我麻煩,放虎歸山后,想要再抓到他,可就比現在更麻煩了。”
想到這里,南柯上前又給胡海一腳。
“諸位也不要圍觀了,都各自散去吧!昨夜又走脫了一個窮兇極惡的賊人,這人極度危險,我得盡快著人將其抓捕,只有這樣才能還永平縣一個安寧。”說完以后南柯著人拖著胡海回到府內。
待大門關上以后,外面圍觀的人群也就陸續散去。
回到門內后,南柯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