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資深策略經(jīng)營玩家,南柯深知一個道理。
要想后期無腦莽,前期就得多占礦。
從戰(zhàn)爭層面來講,戰(zhàn)爭就是在拼資源與錢。
無論是士兵們平日需要的吃喝用度,以及增加他們戰(zhàn)斗力的甲胄弓弩。
這些東西都需要用錢去購買,或者收集材料自行鍛造。
如果基礎(chǔ)裝備跟不上,與人交戰(zhàn)的時候,就像是平民玩家遇見神裝土豪一樣,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所以五嶺坡發(fā)現(xiàn)的這處礦藏,對南柯來講,可謂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最起碼有了這座礦藏,可以幫南柯省下很多錢。
待他供給完自家的五百士兵后,說不定還能拿一部分出去販賣。
想到這里,南柯就興奮了起來。更甚至,他都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五嶺坡看一看。
也就在這時,南柯忽然想起,自己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而肥。
便對白書玉道“我今天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就不與你們一同前往五嶺坡查探這礦藏,這事兒就交給你處理吧!
還有這幾天永平縣變動有點大,你們可以適當放緩一點剿匪的速度,開始著手征募新兵!最好能勸說周圍的匪寇們從良,好好生活。這樣也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白書玉聞言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不過咱們要去開采這處鐵礦,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單以我們定州軍現(xiàn)在這些人只怕有些不太夠用。還得另尋他法啊!”
“比如?”南柯問道。
“我覺得這幾日從各地繳獲的山賊強盜,就是最好的勞動力。”白書玉答道。
“嘿,他們還確實是最好的勞動力。”南柯點頭贊同。
何為勞役,不就是將這些犯事兒的人,拉到某個地方強迫其勞動,為以前的過錯贖罪。
用現(xiàn)代的話來講,就是勞動改造。
既然抓到了這么多犯事兒的人,天天白養(yǎng)著他們,還不如把他們送過去挖礦。
“那您去與胡知縣打個招呼?”白書玉試探性問道。
南柯聞言,從身上摸出了一個魚符交給白書玉,道“你自己去與他說就是了,晾他也不敢推三阻四。”
這魚符,其實就是證明南柯身份的信物之一。
作為光王朝的國公,被冊封之時,不光有誥書、蟒袍玉帶,還有的就是這代表其尊貴身份的金魚符。
魚符又分為一式兩份,一份交給持有人,一份則留在王朝備份。
這東西在南柯記憶中也有使用過,他還記得武則天時代,以自身姓武暗合玄武,將當時的魚符部換成了烏龜形狀的龜符。
又以金銀銅為等級區(qū)分官職高低,金龜符又最為尊貴。
故而當時的富貴人家,都以能找到一個持金龜符的女婿為上佳,也稱之為金龜婿。
此刻南柯將自己的金魚符交由白書玉以后,白書玉也可以手持此符,代自己處理很多事情。
交代完了這件事情后,南柯便讓蘇又萌準備了一番,他們啟程前往大宛湖。
沒多久,一輛馬車在許多騎士的護送下,出了永平縣一路向北。
過了龜馱經(jīng)后,徑直朝著大梁山畔的大宛湖行去。
相比南柯的窮酸出行,蘇又萌的出行陣仗,才總算有了一些大人物該有的樣子。
本來南柯只有騎乘的資格,可鑒于他剿匪“有功”,又有傷在身,蘇又萌才勉為其難的讓其與自己共乘一車。
這馬車中,鋪著厚厚的皮毛,中間還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擺放了一些水果,與飲用的羊皮水袋。
盡管這會兒沒有點燃熏香,可是車中依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南柯作為一個兩世為人的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