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在船上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漁港,心中忽然一痛,感覺有點無法呼吸,這滋味很難受。
因為他根本就不會操作這種船啊,他也不信吳友萌能駕駛的了這種手搖的船只。
在南柯曾經(jīng)的記憶中,接觸過最落后的船只,也都是公園里那種腳踩的漿輪船。
這種手搖的實在是太為難南柯了。
這個時候的撐船工具,無外乎三種,槳、篙、櫓。
槳就是一種比較短的,用于劃水的東西,因為“讓我們蕩起雙槳”而廣為人知曉。
篙就是一種很長的竹竿,經(jīng)常用于淺水區(qū)域,撐竹筏所用。像此刻大宛湖這種比較深的區(qū)域,你都戳不到底,這篙基本上沒用。
而此刻這船上有用的工具,就只有櫓。
一種裝在船尾部或者側面的工具,與槳類似,但是要比槳大而長。
最主要的是這東西搖起來極沉,一半人真折騰不了。
看著蘇又萌費勁八咧的搖了半天,船也沒見動靜。
“你到底會撐船嗎?”南柯問道。
“我這不正在研究嗎,別急。”蘇又萌說著手上動作就快了很多。
南柯看她那細品嫩肉小手,費力的推著船櫓,船只依舊沒什么動靜,無奈的輕嘆一聲。
有時候這種活兒就該男人來做,哪怕自己是個瘸子。
南柯起身來到蘇又萌跟前,道“要不我來試試?”
蘇又萌紅著臉送來了手里的船櫓,南柯看到他手心已經(jīng)紅了一片,有一些地方還破皮了。
沒來由一陣心疼,上手抓住船櫓輕輕推了起來。
在南柯手中,這船櫓就像是魚尾一樣,在水中國輕輕擺動。
也不知何原因,在這船櫓在南柯手中上手很快,沒多久船只就緩緩向前駛去。
這也使得蘇又萌,瞪大盡是崇拜。
“你是怎么做到的?”蘇又萌問道。
“把這櫓假象成魚兒的尾巴,慢慢搖就行,不要著急。”南柯說著手里的船櫓更加寫意。
待他們的船只慢慢向湖中心駛去的時候,漁港上又駛來了幾艘漁船,很顯然這是耿爽安排人來護駕了。
“那魚兒的尾巴是怎么動的。”蘇又萌又問道。
南柯聞言撅著屁股搖了搖道“大致就是這個樣子,你得平時得多觀察才能知道啊。”
蘇又萌則被南柯滑稽的樣子逗的癡癡的笑了起來,就這樣頂著撐船的南柯,而無暇顧及周圍的波瀾風光。
待船行駛了一段時間后,南柯便放下手里的船櫓,拖著傷腿來到了蘇又萌跟前,蹲在他身旁。
這一幕也把蘇又萌嚇了一跳。
隨后南柯便摸出一個治療金創(chuàng)的小瓶子,將蘇又萌的手拉過來,倒了一些藥粉在她手上,然后輕輕揉了起來,一邊揉還一邊說道。
“你父母把你養(yǎng)的這么精致,你就該好好愛惜自己,要不然讓那些疼愛你的人看到了,得有多傷心。”
“為什么,你可以把自己弄的傷成這樣,我擦破點皮都不行?”蘇又萌不服的辯解道。
南柯聞言沒有立即回復她,而是將蘇又萌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拿過來上藥,待這件事情做完了,南柯才開口道。
“男人生來就與女人不一樣,男人生來就是為了披荊斬棘,克服一切困難,為自己的家人撐起一片天地。可女人不用這樣,女人只需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呈現(xiàn)給自己心愛的人就行。”
蘇又萌聞言以后,沒有去想后面的那句,腦海中只有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在披荊斬棘的前進。
盡管前路危險重重,可是他沒有任何猶豫和退縮。
南柯的話,也讓她對男人有了更深刻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