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個再大的也沒用,總有一天我把這院子再拿回來就是。”南柯沉聲道。
說道這里是,南柯心里嘀咕道給你爹報仇難度太大了,我就幫你把老宅子弄回來吧。
待他們來到地證處前面,南柯便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在屋內接待的小吏也認得南柯,見到南柯后慌忙就迎了上來,道“國公爺,您怎么有空到我們這里來?”
“我來找翟難敘敘舊。”南柯笑吟吟道。
“國公爺,這就有點不巧了,翟大人今兒不在,要不您先回去歇著明天再來?”小吏慌忙說道。
他只是他說話的時候,緊緊抓著衣角,顯然有些緊張。
和剛才的自然神態截然不同。
待南柯在看到一旁放著的鞋子,便冷聲到“哦?他不在地證處在哪里?”
“這我就不知曉了,翟大人今天一天都沒來了,要不您到他府上問一問?”小吏又道。
聽到這話,南柯面色毫無變化。
心中則將這小吏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盡管這地證處的官員沒說幾點上班幾點下班,但是每一天堆積的事情,必須當天處理。
要不然得罪了這些封臣們,別人可是有一萬種方法政治他這沒什么實權的文官。
這會兒這小吏扯謊,明顯是想騙自己。
這么說來這翟難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風聲,想要故意躲著自己。
難道他準備贖回封地的這最后幾天的期限內都不見自己,然后讓自己的封地強行逾期作廢?
這些人折騰了這么多天,為了不就是讓自己無封地,變成假公。
如此才會對他們不造成任何威脅。
可南柯怎么會讓他如意?
“好,既然如此,我就去他府上問一問。”南柯說著便朝門外走去。
就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就掉頭回來,將那小吏嚇了一跳。
“還沒問翟難家在哪里呢……”南柯說道。
“翟大人的府邸,就是您以前的國公府。”小吏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我就知道了。”南柯說著便離開了地證處。
來到外面后,潘鳳小聲說道“國公爺,那小廝剛剛明顯在騙你。”
“我知道!那翟難跑不了的。”南柯說著繼續朝前走。
帶他們過了一條街巷,南柯便在一處茶樓坐下,這里可以看到地證處的,地證處卻看不到南柯這里。
待他們坐下后,沒一會兒那小吏就來到了外面,四處張望了一下,又對著屋內說了些什么。
隨后,南柯就看到一人慌張的從屋內跑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南柯今日要找的翟難。
翟難出了地證處后,并沒有朝他家的方向趕去,而是朝著相反的方向快速跑去。
看到這一幕,南柯輕笑道“潘鳳,去把他拎回來。”
“是!”潘鳳應了一聲,腳下一踩,整個人就如同脫弦利箭一般。
眨眼睛就竄出去幾丈遠,沒幾步就來到了翟難跟前,然后一把抓住翟難的脖子,就朝著南柯所在的方向走來。
南柯喝了一口帶著苦味的茶水,嘆道“落難的鳳凰不如雞,老子好歹也是定國公,至于這些阿貓阿狗的,都來找我麻煩嗎?”
沒一會兒,潘鳳就拎著翟難到了南柯跟前。
“喲,翟大人,這么巧啊,你這是干嘛呢?現在流行這樣散步嗎?”南柯笑吟吟道。
“國公爺……您讓他先把我放下來行嗎?這里外人太多,有什么事兒,咱們回地證處慢慢說。”翟難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翟大人你說什么呢?這人我不認識啊?你抓著翟大人干嘛呢?”南柯沖潘鳳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