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肩膀道“昌平侯這么做,無非是想讓我成為假公。
可我既然抓到了你,問題就很好解決。找個公證人,來證明你將我的誥券弄丟了,然后再把之前質押那檔子事兒解決。這樣一來你還是沒有阻攔我成為假公,最后不光昌平侯要報復你。
對我來說,一樣要報復你。
你看看你這官兒怎么當的,兩邊都得罪了,還特么不落好?”
聽到南柯這么一解釋,翟難心里更難受了。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瞧不起我這定國公,去巴結一個昌平侯,你要是真有眼力勁的話,就應該發現這事兒的苗頭之前,就直接辭官。”南柯哼道。
“罷了罷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都這種時候了,我要是再死撐著也無用,就誰也不偏,按照規矩辦事,希望國公爺不要記恨我以前所作所為。”翟難最終長嘆一聲。
南柯聞言輕笑道“你要是不恨我打了你幾個耳光,我可以記著這事兒,暫時不去找你麻煩。”
翟難點了點頭,道“你的誥券確實沒在我這里,您跟我一起來吧!”
翟難說著就準備往外面走去。
南柯見狀道“這就是你的誠意?辦事的章和其他工具不拿?”
“哦對,我這就去。”翟難將這些工具都帶上后,便帶著南柯朝著外面走去。
這會兒街上已經黑了下來,仍在營業的店鋪也點起了燈。
翟難在前面引路,沒多久就帶著南柯來到了一個宅院大氣的府邸。
熊府。
這家人南柯知道,就是吳博郡郡守熊文府。
“國公爺您稍等,我去去就回。”
南柯見狀一把拉住他道“我也正好好久沒見老朋友了,就隨你一起去,怎么著這債券上的事兒,沒有我你一個人就能搞定?”
翟難尷尬的訕笑兩聲,便跟南柯一會兒上前摳門。
那門房瞧見翟難與南柯后,道“二位有什么事兒?”
“我事擺放一下熊郡守。”翟難說道。
“可是我家老爺現在不在府中啊。”門房說道。
南柯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
看著翟難道“這又是你們的伎倆?”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們真的有急事要見熊郡守麻煩通報一聲。”翟難急道。
下一刻,南柯已經一把推開那門房,道“我定國公,在定州見人還得門外候著?熊文府人呢,老朋友來了,不出來迎一迎嗎?”
“唉唉……你不能這樣啊,門房也追了上去。”
翟難看到這一幕,輕嘆一聲跟了上去。
隨著南柯這一番鬧騰,熊府的很多下人和丫鬟們都探出腦袋看著南柯。
然后就來了好多家丁,盡管圍著南柯也不敢貿然動手。
沒多久,熊文府就黑著一張老臉出現在南柯跟前。
這是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膚色有點黑,站在哪里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南柯,你什么意思?”熊文府看著南柯喝到。
南柯見狀嘿嘿一笑,道“焦挺,知道這門房該怎么處理了嗎?”
焦挺反手就是一巴掌糊了上去。
緊跟著南柯便看到門房的牙齒率先脫口飛出,然后整個人也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
“南柯!你眼里還有王法嗎?”熊文府怒喝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翟難竟然還有些一小期待。
有時候,一個人受罪很南柯,有人跟他受一樣的罪,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了。
“有啊,我定國公打了一個看門的小廝,你覺得咱們皇上會怎么懲治我?”南柯笑吟吟的問道。
熊文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