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殺你還用這么麻煩?直接將你扔到縣衙,審訊羈押再加上問斬,一套服務瞬間給你安排上,除此之外,我還能領到一筆豐厚的賞金。”南柯瞥了他一眼說道。
“那您這是準備帶我去哪里?”閔宏宇又道。
“你知不知道話多的人,有時候特別煩,你是想繼續含著你那臭鞋子嗎?”
聽到這話,閔宏宇不吭聲了。
這會兒受制于人,又見識過南柯的手段,他也絕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任由這些人隨意擺弄他。
沒多久這輛牛車就來到了五嶺坡,然后艱難的行駛了一段距離,這才來到定州軍軍營。
沒到跟前,南柯就問道了一股血腥味。
正待他奇怪呢,就看到了那些晾曬衣服的麻繩上,晾著很多抹了鹽的動物。
這些動物有兔子,袍子,以及一些野豬等山味。
至于南柯為什么能一眼就認出這些東西,是因為他們的皮毛也在一邊晾曬著啊。
這東西曬干了別的不說,鋪到身下當褥子,也是不錯的。
等他越過了這片晾肉的架子,南柯才看到一群整整齊齊正在操練的士兵。
他們手里的大刀嶄新明亮,還有一些人在在對練,互有攻防,看上去頗有章法。凝聚在一起,似有一股沖霄的殺伐之氣。
只是幾天不見,散亂的定州軍,就有了一些老兵的模樣。
可見史聞道在操練他人這件事兒上,確實有兩把刷子。
除了這些正在操練的士兵,旁邊還有一群人百無聊賴的漢子。
他們要么習耍兵器,要么屈身剝皮切肉,跟那些定州軍有些格格不入。
注意到南柯的到來,史進等人紛紛圍了上來。
就連白書玉也走了過來。
“國公爺,您不在府上養傷,怎么到軍營來了。”白書玉問道。
“等下你就知道了。”南柯笑了笑道。
史進則興奮道“國公爺,咱們什么時候去剿匪啊,再不去的話,這五嶺坡的野獸可是就讓兄弟們給打完了,到時候,我們就徹底沒事兒干了。”
南柯這才知道,原來這些野味全是他們打的。
本來還說管他們的伙食,看到這些人的收獲,這就是知青下鄉,自帶干糧啊。
南柯搖了搖頭道“把那人帶上來吧。”
焦挺聞言拎著閔宏宇就扔在了人群之中。
南柯這才清了清嗓子道“我今日在家中閑坐,這人找上門,要我三天之內湊出五百金給他,要不然他家大當家的就要帶著人馬,將我永平縣夷為平地。諸君覺得我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