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我真的一時糊涂啊?!?
說著胡海這眼淚鼻涕就往下涌了出來。
這一幕像是南柯對他怎么著了一般,可南柯啥也沒做啊。
該委屈的不應該是南柯嗎?
而且也不知道高說這胡海膽子小還是膽子大。
說他膽子小吧,他啥大事都敢做,說他膽子大吧,但凡有點事兒,誰跪就跪,而且鼻涕淚眼一把一把的往外面擠。
“起來吧,這事兒跟之前的事兒記在一起,我以后再找你麻煩。把東西給我吧?!蹦峡聡@道。
胡海這才慌忙湊到跟前,將繪制好的地圖遞給南柯,嘴上說道“人口普查的事兒還沒忙完,可能要過幾天才行,我就先把繪制好的土地給您看一下?!?
南柯聞言接過打開掃了一眼,便道“今天時候也不早了,諸位就早些歇息吧,明天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說著又端起酒杯朝眾人遙遙示意,然后便一飲而盡后離去。
見南柯都走了諸人也紛紛散席。
有焦進和瘸子的安排,他們幾人的住處到都不是問題,也就個子散去。
王英本還想找胡海的麻煩,見南柯都沒說什么,只是臨走前用手指指了指他。
回到自己住處后,南柯便挑燈大量起了手里的地圖。
這永平縣就算說是山城也不過分,山脈極多,平原稀少。
可用耕地也寥寥無幾,若不是光王朝打通了大梁山,將昌寧縣的糧食與蔬菜運過來,永平縣就是養(yǎng)活自己,就是一件費勁的事情。
在更早的時候,永平縣這塊兒飛地,甚至劃在黑山之中。
這會兒就算是與黑山剝離開,可依舊離不開黑山,只差加一個大寫的貧窮。
南柯看了看,這永平縣幾乎被劃分成了兩塊。
大梁山與大宛湖附近,算是一塊大面積有用的耕地。
在五嶺坡、棲霞嶺、龜馱徑這一道,幾乎將永平縣從中間隔開,南邊則就是永平縣縣城以及周邊的百姓。
耕地雖然多,可水資源匱乏。
盡管永平縣內有小宛湖,但小宛湖的水也只夠百姓們使用,也不夠往外面飲水灌溉啊。
難道南邊得靠山上的小溪來一點點蓄水?
想到這里,南柯又琢磨起來另外一種可能,要么教他們種一些耐旱的農作物?
這世界有土豆和紅薯嗎?別人穿越不都是這樣干嗎?
最好在弄點金坷垃什么的,產量蹭蹭就上去了。
“國公爺,您睡了嗎?”門外忽然傳來潘鳳的聲音。
南柯聞言放下手里的地圖,走過去將房門打開,問道“怎么了?”
“已經問出來了。”潘鳳答道。
在他們回來的時候,在歇馬鎮(zhèn)還抓了一個偷車賊。
這貨最后放大話,說他在黑山里面有關系。
南柯當時比較忙,也沒空細究這事兒,就先將他抓回來再說,順便讓潘鳳他們撬一撬這人的嘴。
看一看能不能撬出一些什么東西來。
沒曾想還真有作用。
“這人背景是什么?”南柯問道。
“他跟赤隼寨有點關系,算是赤隼寨在歇馬鎮(zhèn)的眼線,有時候幫赤隼寨的人做點事情。”潘鳳答道。
南柯想了想道“他幫赤隼寨的人做了什么?”
“那鄭伍說,赤隼寨的人,讓他幫忙盯著過往的商隊,還讓打探一番咱們永平縣的關系?!迸锁P又道。
“行,知道了,既然這人確實在跟黑山里面的人做事,就隨便處理吧,他那宅子也直接給他站了就行?!蹦峡曼c頭道。
隨后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潘鳳才匆匆離去。
剛送走潘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