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瑜聞言愣了愣道“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南柯疑惑的問道。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在中間周旋一番,讓我主與你化干戈為玉帛?!狈び值?。
南柯搖了搖頭道“不行,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坑,你家主子既然都要向我宣戰了。我也不能畏畏縮縮啊。
我得成全了他的心意才行!
再說了,就現在新港的局勢,我寧愿與尚泰交好,也不愿與你王交好?!?
聽到這話,樊瑜難辦了。
這恐嚇沒成,還真弄成了敵人。
到時候南柯要真與尚泰搭上關系,那么他們這一脈可就真的危險了。
當樊瑜再看向南柯的時候,心里十分委屈。
總覺得自己被對方拿捏的毫無辦法。
偏偏還只能任由對方蹂躪。
難不成還得讓這南柯再宰幾刀才行。
“國公爺,其實我主不是這個意思,我因為路上被他們一番拷打,心存怨恨,才故意說為主要發戰書的話來嚇唬您。
其實我主對于持續這些人并不在意,他這次派我過來,也是想要我與你修好。”樊瑜眼神真摯的說道。
“真是這樣?”南柯將信將疑。
“真是這樣!”樊瑜再次肯定道。
“這么說來,我到是誤會了!”南柯笑道,“你看看你沒事嚇唬我作甚?我差點都要調兵去和你們決一死戰了呢,既然是傳達友誼的,你們友誼我就接受了,到時候我跟尚泰也聯系上,表達了我的友誼。
咱們就是友好鄰居了啊。”
“這……”樊瑜一時竟然無話可說。
他很想讓南柯只與他達成友誼,可這事兒顯然不太可能。
以南柯這種人精的性子,肯定能抓住很多關鍵點,在尚泰與浦添兩人中間討好處。
可偏偏他們兩人雖然都是琉球人,可又有著各自的利益關系,就拿南柯毫無辦法。
“怎么了?”南柯疑惑的問道。
“我會代你向我主傳達友誼?!狈び值?。
“好的,既然如此你就早早回去吧,免得你主起疑心?!蹦峡抡f道。
在樊瑜準備離開的時候,南柯又將他喚住,找來筆墨紙硯寫了一個字條后交給他,道“有了這個東西后,黑山上的人,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樊瑜滿臉感激的與南柯道別后離開。
待他走后,南柯又喚人到跟前,把他剛才所做的事情交代了一遍,讓他們早些通知黑山軍。
意思也就是很簡單,務必要在樊瑜掏出護身符之前揍他。
待揍完之后,他就算拿出這東西,也已經為時已晚。
對于樊瑜的到來,也讓南柯對這些新港人的態度有了一些揣度。
盡管南柯最終目標,想要通過這些新港人來加快永平縣的貿易。
可是他卻不急著全盤托出。
這會兒南柯只需要穩坐釣魚臺,等著新港人來找他就行。
而且除了新港這件事情,南柯手頭要辦的事兒還多著呢。
就這樣,有了樊瑜的到來后,新港的二王尚泰與浦添的使者隨后便接二連三的到永平縣來找南柯。
其意思都很簡單,就是想與南柯交好,然后又分別送上了各種海外的奇珍異寶。
看著這些硨磲、血珊瑚什么的,又不能吃飽。
南柯看著沒啥用,就讓人估價以后,值錢的賣錢,不值錢的就遣人給震國公和黃肱送去。
有了多天的友好接觸后。
尚泰第一個沒有忍住,詢問了一番南柯對于貿易的意向。
南柯自然是以光王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