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礪或者毀滅。”南柯重復了一下這句話。
“是的。”白書玉點頭道。
磨礪自然希望南柯能更加出色與優(yōu)秀。
俗話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從苦寒來。
欲得王冠,必承其重。
如果是磨礪的話,證明魏功成希望南柯越來越好。
那么毀滅呢?是讓南柯死在震州的戰(zhàn)場上嗎?
正好南柯又沒有子嗣,這也使得光王朝的國公直接減一。
可這明明是兩個自相矛盾的選擇題,一個是看好,一個是無視,魏功成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思考了許久,南柯總算弄明白了這件事情。
魏功成是拿自己當工具人啊,能磨礪成材,自然是好。
磨沒了,對魏功成而言,也沒壞處。
所以在當今皇上眼中,南柯屁都不是。
“所以說,在皇上眼里,我啥都不是?”南柯神色一暗。
“一個人的聲名,是要自己去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的。”白書玉說著又道“如果咱們這次將巴軍全部擊潰,到時候光王朝內,國公爺?shù)拿郑匀粺o人不知無人不曉。”
盡管南柯知道白書玉是在安慰自己,可也因此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畢竟他也不是玻璃心,別說是讓當今皇上鄙視了。
說句難聽的話,魏功成有誰不敢鄙視的?人家比你牛逼,你就得低著腦袋認慫,不服你去干他啊。
隨后與白書玉又聊了一會兒,南柯便開始思考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以前他只有一個永平縣時候,很多事情也不用去想那么多,只要有一個白書玉就能解決。
現(xiàn)在自家封地越來越大,同時責任也更多,要去與其他國家交戰(zhàn)。
這個時候,南柯手底下的人才,就有些不太夠用了。
單從統(tǒng)兵而言,就一個凌統(tǒng)也是個新手。
褚燕的潛力盡管很高,可是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他也是頭一遭,能否承受住壓力一鳴驚人還不好說。
除此之外,在文臣謀士方面,就更高是捉襟見肘了。
能幫他出謀劃策的,就一個白書玉。
政事問白書玉,軍事也得問白書玉。
至于他能不能行,在尚未出現(xiàn)重大錯誤之前,一切都是未知的。
因此似乎智囊團也得加強一番,不說三個臭皮匠頂過一個諸葛亮。
群策的能力,也是南柯非常需要仰仗的。
只是一時間,南柯也沒有時間去鄉(xiāng)野拾遺。
想到這里,南柯忽然問道“老白,你說咱們是不是想法子再征募一些能人異士?”
南柯這個說法非常含蓄,畢竟武力高比較高,也算有一技之長。
想要大有作為,必然得招賢納士。
以此來試探一下白書玉的反應,然后再做進一步的打算。
“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幫您留意能力出眾的人才,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推舉給你而已。”白書玉聞言答道。
“哦?那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用之才?”南柯好奇道。
“有!”
“誰人?”南柯問道。
“有兩人,國公爺可以酌情委任。”白書玉說著又道“其一,是定州軍中的楚修,此人心思細膩善于思考,暫時可領三百人,今后若是再有成長,未必不能獨當一面。”
聽到這個楚修,南柯便瞬間想了起來。
就是那個三番五次救李俊的那人,這人智謀好像比黃肱都高。
想一想太子魏汜都將黃肱收在身邊做參軍,那么智謀的楚修,收在身下做一個參軍,也不是不可。
當即南柯就又問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