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鍋他魏功成肯定得背啊,要不是魏功成莫名其妙的將自己塞震州來,估摸著這會兒南柯都在大宛湖釣魚了。
“你們這些當官的推諉手段我也知道,我不語你討論這些無用的事情,我就問你一句。我何時才能回永平?”于勉苦著一張老臉道。
南柯見狀也不嬉皮笑臉,問道“老于,你就這么急著回永平嗎?”
“國公爺,您也可憐一下我這一把老骨頭,我都這么大年紀了,哪里能跟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跋山涉水的。”于勉又道。
他這種技術型人才,撞上南柯這種帶兵的,是真的有理說不清。
南柯沉默了一會兒,道“老于,你看這幾百定州軍,以及隨營的火夫,他們是不是永平縣的百姓?”
“是!”于勉答道。
“那另外一些跟咱們共同作戰的黑山郡兄弟,算不算是咱們的兄弟,在他們有難的時候,咱們要不要伸出援助之手?”
“要!”
“既然如此,現在我們永平縣的士卒,和我們的兄弟被派遣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而這時,大伙兒有非常仰仗老于您生平所學,您忍心在這個時候棄他們于不顧嗎?”南柯又問道。
于勉見南柯給他帶高帽,一時間,也有些猶豫了起來,嘴上卻道“可是!”
“我知道您年紀大了,身子骨也不如從前了,無法從事一些高強度的勞動,我向你保證小事肯定不會讓你親力親為,只有在一些重大的事情上,需要你的話,我才會請您老出山。
到時候診金肯定也不會少您的。
而且我也不是將您留在震州不放走。主要是事出突然,我也找不到好的大夫啊。您想一想,那給震國公診治的庸醫,那一個沒事兒人說成旬余斃命。而且還信獅牛王朝的宗教。這些人我敢用嗎?
天知道什么時候,他就下了藥,將我們的兄弟一鍋全給藥死了。”南柯痛心疾首道。
“他們可都是光王朝的好兒郎啊,來震州也只是為了憑借自己的一腔熱血,包圍震州的百姓而已,若是讓宵小之人給藥死了,我就算百死也難辭其咎!”
于勉聽南柯說了這么一番長篇大論后,也沉默了,許久后道“好吧,我隨你到慈利走一趟就行,就當是幫震州的百姓了。”
聽到這話,南柯也松了口氣。
既然安撫好了這老于,也得給他點念想。
“老于,您放心我也不是非要將您留在這里。待震州的事情穩定一些,我便搜尋一番其他郎中,到時候有人可以接替你的事情,你若是愿意返鄉,我便遣人送你會永平。你想這兵荒馬亂的時候,我也不放心讓你一人回永平啊。”南柯又道。
“國公爺有心了。”于勉感激涕零。
就這樣一頓忽悠安撫住于勉這個隨軍郎中后,南柯才又躺著繼續休息。
就這樣,一天馬不停蹄,直到入夜后又行了一個時辰左右,南柯才總算來到了慈利縣城。
這時這座不大的城市上頭,燈火通明,遠遠就能剛剛看到城頭上攢動的人頭。
待南柯一行人來到城下叫們的時候,城上的守軍,顯然已經知道他們將來到來。
“你且將震國公的軍令放過來,我檢驗一番即可。”城頭上的守將說道。
南柯聞言讓人將蘇山君交給他的書信以及自己定國公的誥書一起送了過去。
然后城頭用繩子送下來一個小竹籃。
待這兩樣東西都放進去后,搖了搖竹籃上的鈴鐺,上面的人面慢慢將竹籃拉了上去。
畢竟這時也是關鍵時期,一切謹慎的好。
而南柯不光送上軍令,還將自己的誥書也送過去,可謂是誠意十足。
果然,沒多久城頭上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