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窗的位置,來觀看這場慈利的盛宴。
而在他們觀望這件擂臺賽的時候,自然而然少不了看到那云淡風輕的南柯。
“那高臺上坐的年輕人是誰?”一人問道。
“沒見過,應該是定國公那邊安排來負責的人吧。”又一人說道。
“那定國公不是名聲極差嗎?將咱們慈利交給他真的靠譜嗎?”同桌的婦人小聲說道。
“小心禍從口出,咱們瞧一瞧就行了,關于這些大人物的事兒,咱們還是盡量不要議論的好,再說了,誰知道那些消息是不是以訛傳訛出來的。”一個年輕人說道。
聽到這話,幾人都深以為然,便瞬間再多議論定國公。
“璋兒,你自由從名師學藝,武藝也極為出眾,看了這么長時間,瞧出來什么了沒?”一個年長一些的男人問道。
這時方才開口的年輕人,搖了搖頭,又道“跟他交手的人實力他差,因此我也沒瞧出什么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應該不是其對手。”
“連你都不是他對手嗎?那個少年竟然這般厲害?”其他人也紛紛詫異。
這時被成為“璋兒”的年輕人又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臨澧樓上的交談,南柯自然不知道。
他這會兒正興致勃勃的盯著下面的擂臺。
因為重頭戲來了。
那些一直觀望的震州軍士兵,這會兒總算有動靜了。
只見一人簽了生死狀后,就來到擂臺上。
這人武力值與葛大地等人相仿40左右,放在尋常人中也屬于好手,只是在南柯這里顯然有些不夠看。
“你不使用兵器,我就不占你便宜了,我也不用兵器。”來人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凌統一笑,拍了拍腰間的兵器道“我也有兵器什么時候說不用了,你大可用兵器攻我,這樣的戰斗才叫戰斗嘛!”
來人聽到凌統的話,也不客氣,抽刀便攻了上去。
面對他的攻擊,凌統只是左右搖擺,通過騰挪來躲避他的攻擊。
照理說這種憑借自身躲避刀鋒的事兒極其危險,可是在凌統這里,仿若閑庭信步一般。
無論來人如何攻擊,都無法傷到他分毫。
這也使得來人的攻勢越發輪亂,就在這時,凌統趁機手指一彈,只聽一聲脆響,來人手中的戰刀便險些脫手飛出。
等他緩過神的時候,凌統已經欺身而上,以指做劍抵在來人頸部。
“你輸了!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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