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忽然的變故,李存孝最先捕捉到。
眉頭微微一皺,就舒展開來,臉上也多了一絲笑語。
而那破空而來的羽矢來的飛快,最前方的虎兒軍還沒反應過來,羽矢就到跟前。
面對這等危機,他也只能僅能的去躲閃。
可就算這樣,也依舊只是讓自己的腦袋躲過,肩膀瞬間被這箭矢洞穿。
遭受重創(chuàng)的他,依舊吃著盾牌繼續(xù)。
只是林中的羽矢,也使得所有人都壓低腦袋,不愿將自己暴露在盾牌之外,很快其他人就頂了上來,將受傷之人換下。
“一兩個小賊而已,難以起到多大作用?!崩畲嫘趴吹竭@一幕,先是一驚,隨后發(fā)現(xiàn)并無多大事情后,又得意了起來。
李存孝則盯著場中一眼不發(fā),也不搭李存信的話。
林中的羽矢射過一次后,便再無動靜。
而這些虎兒軍們則堅定的向前行進。
藏匿與林中的花榮,看到一擊未能得手,嘆道“距離有些遠,力度不足了,若是在近一些,我可以洞穿盾牌,將其擊殺?!?
“無妨,警示過即可?!蹦峡驴粗絹碓浇娜巳?,笑道。
“嗯,您先撤離吧,等下打起來,恐怕就照顧不到你了。”花榮小聲勸道。
本來這種事情,不用南柯這個戰(zhàn)五渣參與的。
可是南柯卻擔心對面真來了一個大掛比,到時候給他們一群人全干翻了。
那南柯的老底就一下全沒了。
因此南柯便強烈堅持要與他們一同,最起碼得確定,他們一直處于一場可以戰(zhàn)勝的戰(zhàn)斗。
若是遇到不敵的對手,也可以盡快做出抉擇。
這時這些準備進入?yún)擦值幕很姡际且恍?zhàn)力不高的人,想來吃掉他們難度不大。
因此南柯便在焦挺的護送下率先后退。
南柯走后,其他留守在林中的黑山軍等人卻依舊埋伏著。
就這樣,待他們進入山林之中后,依舊沒有任何攻擊。
這時候一顆顆年代久遠的大樹,就成了障礙物,讓這些士卒們無法在擺出緊密的陣容。
因此也使得他們四十九人的隊伍不得不分離開來。
當他們踏入林中十幾步的時候,終于迎來了新的攻擊。
還是羽箭,比之前更急更快的羽箭。
這支羽箭從灌木從中射出,穿過許多大樹,射向一人。
那人手持盾牌護在身前,只是這箭矢力量巨大。
瞬間就洞穿了他手中的蒙皮盾,并且余勢不減的刺入這人身體之中。
忽然的受創(chuàng),也使得他力量快速被抽離,堅持了片刻還是倒在的地上。
“右前方,抓住他!”一個虎兒軍喊著,便領(lǐng)著幾人朝射箭的地方?jīng)_去。
只是他沒做多遠,正前方又射來一支羽箭,這支箭瞬間便扎在一人的大腿上使得他身形一矮。
接下來,他們便仿佛被戲謔一般,隱藏在林中的射手,不停的游走射向他們,不管他們?nèi)绾巫分穑疾荒芸辞宄@襲擊之人到底長什么模樣。
可即便這樣,在虎兒軍的努力下他,他們也與華容距離越來越近。
“我看到他了,他想要逃跑!”一顆桃樹后方的身影,使得虎兒軍大喜。
只是不待他們沖上去,那一個手持長槍的男人,就沖他們攻了過來。
一個照面,手中的長槍似是帶著奔雷之勢一般,一槍便轟碎了虎兒軍手中的盾牌,然后將這些胸前戳了個窟窿。
待長槍抽出之時,順勢一掃,他旁邊的那人,頸部便血流如注。
這率先攻出來的人,自然是埋伏好的褚燕。
褚燕出手后,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