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外的李存信聽到這話一頭霧水,誤工費?
“這誤工費到底是什么東西?”李存信不解的問道。
周圍的親兵也弄不清楚,只能一頭霧水的盯著李存信。
這時一個機靈一些親兵的說道“大人,他讓咱們明日再備兩千金,才將另外幾個大人還給我們,應該和先前的壓驚錢一般!
大人,咱們又被他騙了。”
李存信本來也在往這方面猜測,只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南柯竟然這樣無恥。
就這樣不要臉的騙了他兩次,他就不怕這事兒傳出去,讓他聲譽受損嗎?如此他還怎么帶兵,怎么服眾?
“無恥之徒,我與其勢不兩立!!”李存信大罵道。
“大人,那現在怎么辦?”那親兵又問道。
“遣幾個口齒伶俐的給我罵!狠狠的罵!”李存信大喝一聲,便轉身離去。
沒多會兒林外就杵了好多人,又是乃翁又是癩皮狗,還有罵縮頭烏龜的。
他們罵了足足有一刻鐘,林內都沒有動靜。
殊不知,在他們破口大罵的時候,南柯已經在開心的數著手里的金票呢。
這一天就收獲六千金票,可謂是大豐收。
也讓南柯瞬間對褚燕他們這些劫道的事兒,有了深刻的理解。
這種事兒來錢這么快,以后都得干一干才行啊。
“國公爺,咱們這樣不太好吧。”凌統小聲提醒道。
“怎么不好了?”南柯不解道。
“您畢竟是光王朝的定國公,身份尊貴。您的信譽都價值萬金,這般三番五次的戲弄對方,雖然獲得了一些錢財,可長遠而言,對于您的信譽也有不利的影響啊。”凌統耐著性子的勸解道。
對于凌統的話,南柯自然知道。
子曰言而無信,不知其可也。
人生在世,若是不能立信,就無法立足。
可他們不當家,自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南柯為了養活這么多人,他容易嗎?他弄這些錢,還不是為了讓大伙兒生活更好一些。
要不然跟隔壁的震州軍天天咸菜就粥,他們遭得住嗎?
而且南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失信的地方,對面能被騙,是因為對面傻啊!
再說了,自己帶著這么大一群人到桃樹埡里面喂蟲子,為點誤工費怎么了?
“對待自家兄弟和朋友,必須要講誠信,可對待敵人,就需要多動腦子。再說了,我也沒說不給他人質啊,只是借此消磨一番他的氣焰而已。”南柯笑道。
“焦挺,你告訴他們,如果還想贖回符存審幾人,最好嘴巴放干凈一些。”南柯又對著焦挺說道。
當焦挺將這些話傳遞給對付后,李存信經過一番權衡,還是放棄了謾罵。
因為心中有一口郁氣,堵著出不來,索性便直接帶人返回清風鎮,不在這里生閑氣。
可他們走后,南柯等人并沒有直接回慈利。
而繼續守在桃樹埡,直到天色即將暗下之時,才帶著眾多收獲返回慈利。
再一次回到慈利,又帶著許多尸體,這也讓米志成有些不可思議。
難道這巴軍都和常理的袍子一樣是散養的嗎?要么為何南柯出門一趟,就能弄這么多俘虜和尸體?
待米志成將他們迎入城中,才又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些俘虜的數量,和他們所獲甲胄兵器也對不上號。
“國公爺,你們今天到底擊潰多少敵人,怎么還有這么多多余的甲胄?”米志成湊近問道。
“準確來說,擊殺與俘獲,總計一百四十九人,中間與巴軍溝通了一番,就交還了一些尸體給他們,我瞧他們這裝備不錯,就給扣了下來。”南